他们两人原本是陈州和颍州的团练使,因为朝廷要征讨梁山,调用了呼延灼来作为主帅,而他们两曾经就是呼延灼的手下,被呼延灼赏识,所以呼延灼调他们来一起征讨梁山,本是想给他们两人刷点军功的,可惜后来呼延灼战败,两人也跟着一起上了梁山。
此时,这两人来这儿,显然是从颍州和陈州往济州赶去和呼延灼汇合了。
那说书老者见两人询问,连忙回答道:“我是青州人士,自然没有亲眼见到那场战斗。”
“那你如何说得如此仔细?”韩滔问道。
那老者笑道:“我们说书的,说的都是自古以来的本子,可是大家听多了,都熟悉这些故事,我们再说就很难讨到赏钱,所以……我们这些说书的人,也常聚会,交换一些新鲜的故事,然后我们就有新鲜的故事说了,方才我说的故事,就是上次聚会其他说书先生跟我说的。”
韩滔和彭玘对视了一眼,然后将桌角的银子给了那老者。
那说书老者连连拜谢,他内心里肯定觉得这新故事就是好,这次说完,效果很好,赏钱也很多。
韩滔和彭玘等老者走远,两人小声交流了起来,韩滔道:“一个梁山就够头疼的了,没想到这青州还有个二龙山,竟然比梁山还要厉害。”
彭玘道:“管他呢,二龙山又没打朝廷的城池,我们这次就跟着呼延将军打梁山,那二龙山也是梁山的死敌,说不定还能用上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就看着二龙山的人,识不识好歹了。”
“他们敢不识好歹,我们呼延将军顺手将他们也扫平了,我们可就立了两大功了。”
“要是照说书老先生说的那样,那二龙山和梁山,可有不少高手,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嗨,说书的,两小孩打架都能说破天去,他们为了有人听,肯定说的天花乱坠,真动起手来,我看呼延将军都不用动手,我们两就能扫平他们了。”
韩滔笑道:“兄弟,你也太自信了吧,梁山能打下高唐州,那高廉本事可不比呼延将军差,岂是我们能对付的,还是要小心一点。”
“哥哥说的是,但是也不要太高看他们了,有呼延将军来,他们这群草寇定是手到擒来,光是我们的连环马阵,我看他们就没办法应付了。”
韩滔听了,也显然自信了不少,道:“说的也是,我们继续喝。”
两人又吃喝了一阵,韩滔忽然道:“那梁山上的丘岳……曾是那东京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啊!”
彭玘道:“好像是的,听说是被那高俅迫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丘岳如此了得,竟然输给了二龙山的寨主……这赵龙当真如此厉害?岂不是呼延将军也未必能胜过他?”
彭玘一愣,想了很久,才说:“我看这二龙山,还是不与为敌是好,但是也可能……说书人乱说一通,我看那二龙山寨主未必有多厉害,说不定我们俩都能轻松击败他,再说了,有呼延将军在,二龙山的那群人,敢轻举妄动吗。”
韩滔显然没有彭玘那么自信,说道:“等见了呼延将军,告诉他这件事,这二龙山就在独龙岗,我们进攻梁山避开这里就好,最好的情况是,战前我们去游说一番他们,让他们跟我们一起攻打梁山,才是上上之选。”
“韩兄不愧是百胜将军,思虑周全,一切等见了呼延将军再做定夺。”
“嗯,别喝了,明天还要赶路。”
“听韩兄的。”
两人说完,就不再饮酒,而是大口吃饭菜。
他们说的很小声,不过距离赵龙比较近,加上赵龙耳力很好,所以大致听清楚了他们在说什么。
看起来,这两人武力值还不错,头脑也还可以,尤其是韩滔,能被呼延灼看中,自然不是草包。
只是赵龙听了他们两人的谈话,倒是产生了一个问题了。
呼延灼要打梁山,自己到底要不要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