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熙:“这事儿肯定不行!”
鸱吻笑。
负熙宠溺地看着鸱吻:“好好好,我差人与睚眦说一声,等你一同去抢水,再将你的九昱阿姐也请去,可好?”
鸱吻高兴:“太好啦!嘻嘻,负熙阿兄最好!”
说话间,嘲风闻声而来:“哎呀,有位小阿妹见异思迁,只见负熙阿兄好,不闻嘲风阿兄哭。嘲风阿兄的心呐……”
鸱吻又对嘲风撒娇:“嘲风阿兄,你也最好,你也最好!”
嘲风走过来,亲昵地捏捏鸱吻的脸颊:“蒲牢阿姐在门口等你了,快些去吧。”
鸱吻点点头,出去。
负熙也正要出去,嘲风一把拉住负熙:“你还想去找那九昱?”
负熙冷脸相对。
嘲风:“我承认,昨日之事可以初步证明她没有……”
负熙:“她没有,也不会。”
嘲风忽然笑道:“你对她是认真的?负熙啊负熙,女人如衣服,穿穿便得了。穿一件舍不得脱,不是焐出痱子来,便是要闷出病症的。”
面对嘲风这些油嘴滑舌之言,负熙向来不予理会。
嘲风跟在后面,继续说着:“你是没怎么尝过女人的妙味儿,赶明儿我带你去……”
不等他说完,负熙快步离去。
差不多到辰时,鸱吻才完成对岚妃的治疗,她疲惫不堪,脸色苍白。
治疗完毕后,戎纹抱着岚妃,询问道:“爱妃感觉如何?”
岚妃微笑:“鸱吻姑娘妙手仁心,臣妾已经大好了。姑娘这几日劳累非常,真不知该如何表示感谢。”
戎纹对鸱吻和蒲牢:“灵阙忠心,本王深有所感。”
蒲牢期待地看着戎纹,等待着他的赏赐。
戎纹:“赏赐,稍后送至灵阙。”
蒲牢拉着鸱吻跪下:“谢主隆恩!”
回到灵阙后,蒲牢依旧坐立不安,焦急等待赏赐送来。
鸱吻有些不耐烦,准备起身离开。
蒲牢一声喊住:“你去哪儿?!”
鸱吻:“去睚眦阿兄那儿。”
蒲牢把鸱吻拉回来:“不行,你身子弱,留在家里。”
鸱吻:“负熙阿兄都跟九昱阿姐说好了,可不能毁约。”
蒲牢疑惑地看着鸱吻:“九昱?”
鸱吻赶紧打岔:“反正,反正有睚眦阿兄、负熙阿兄在呢,不会有事儿的。”
说完,鸱吻便跑了出去,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嘲风和霸下。
嘲风喜笑颜开,问着霸下:“怎么样,方才那几个美人儿香不香?”
霸下点点头,随后又赶紧摇摇头。
嘲风:“你负熙阿兄不通风情,就是打小儿没去风月场子历练,你可不能似他那般。”
霸下看到鸱吻从远处走来,突然紧张立正。
鸱吻一把拉住霸下的手:“走,陪我去一间酒肆。”
霸下看着鸱吻拉着自己的手,闻到鸱吻身上的香味,忽然目光晕眩,头满脸通红,傻傻地被她牵着走。
嘲风摇摇头:“又一个没出息的。”
嘲风回过头,与蒲牢面对面:“阿姐,您,您一声不响地出现在这,吓死我了快。”
蒲牢严肃:“你又去那种地方了?”
嘲风装糊涂:“哪种地方啊?”
蒲牢:“我说过多少遍,烟花之地脏得很,不许去!”
嘲风敷衍着:“是是是,蒲牢阿姐您最大,您说得都对。”
说完,不耐烦地想走,蒲牢却拦着:“负熙和那个九昱越走越近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你想办法阻止他们见面。”
嘲风:“那腿长在负熙身上,我又…”
蒲牢厉声命令:“去!”
嘲风最讨厌蒲牢一副大家长的模样,但他更讨厌争吵,所以,他冷笑一声,忍着怒气,毕恭毕敬地行礼。
“遵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