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溺这个疯批大佬看着凶神恶煞,内里就是个纯情小奶狗!
不然书里怎么会写,安沐颜不过是不小心碰了下他的手,他就能从脸红到脖子根?
不过……看他真气成这样,这火也不能撩得太过。
万一真把人惹毛了,适得其反就不妙了。
念头一转,简婳换了个路子。
她从茶几上捞起那瓶还剩大半的XO,晃了晃,对着沈溺扬起下巴:“沈总,我们打个商量。我干了它,今天这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男人嗤笑一声,看着简婳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沐颜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喝一瓶酒就想抵罪?做梦。”
“躺在医院不假,要死要活也不假。”简婳慢悠悠地说,“可那都是做给周瑾夜看的戏,想试试周瑾夜到底还爱不爱她罢了。”
她轻蔑地撇了撇嘴:“就她手腕上那点小口子,救护车再晚去一步,伤口自己都快长好了。”
沈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死死盯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简婳眼波流转,整个人都透着股妖媚劲儿,“我还知道,沈总你啊……跟我一样,也是个舔狗呢。而且还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那种。”
话音刚落,沈溺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简婳看他真要生气了,赶紧摆摆手,语气软了下来:“哎呀,沈总你别动怒嘛,当过舔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她凑近了些,小声嘀咕:“你看我,我现在不就不舔周瑾夜了吗?你也赶紧悬崖勒马,别再舔安沐颜了,她心里没你。”
“不舔周瑾夜?”沈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掐着简婳的下巴,逼她抬头,“全网谁不知道你为了他做了多少疯狂的事情?不然你处处针对沐颜,又是为了什么?”
“没错,我是看安沐颜不顺眼,平时也没少找她麻烦。”简婳坦荡承认,眼神却死死胶在沈溺脸上。
她话锋陡然一转,唇角扬起的笑,
染上了几分病态的执拗。
“但那跟别的男人没关系。”
“是因为你。沈溺。”
这几个字轻轻的,却像惊雷一样炸开在死寂的包厢里。
“你的眼睛里,除了安沐颜,谁也看不见。”
“我就是不服气,我就是想看看,把她从你心尖上拽下来,踩进烂泥里,你的目光……会不会,哪怕只为我停留一秒。”
她笑得越发灿烂,带着一股疯魔的劲儿。
“你以为我只针对安沐颜吗?别说她了,沈总,以后你看谁一眼,我就弄谁。”
这疯话里毫不掩饰的独占欲,让空气都跟着凝固了。
就连沈溺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就是现在!
简婳猛地踮起脚尖,拽住他的衣领,抬头,柔软的唇瓣不偏不倚,精准地落在了他脖颈那道浅浅的疤痕上。
书里写过,这是他年少时为了救安沐颜留下的,可安沐颜并不记得,反而觉得那很狰狞。
这也是他最隐秘的痛处。
亲吻这里,比亲吻任何地方都更具挑衅的意味。
一触即离。
她飞快低下头,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她无措地绞着自己湿透的裙角,一只脚尖在地上磨蹭着,画着圈。
声音细弱得快要听不见,还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
“我的初吻……很贵的。”
“就当是……给我以前针对安沐颜的事,赔罪了。”
沈溺:“……”
死寂。
沈溺的脸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反手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后颈,像是拎住一只待宰的猫。
“简婳,你真是活腻了。”
可他的手还没使劲,简婳身子就猛地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