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傲却冲他摆了摆手:“施兰雅没有多少嫁妆,但是冯乐安有啊!
当年十里红妆的盛况,你不会忘了吧?
就算充的是国库,那也是好事啊!”
陈光福眼波流转:“冯家嫁女,确实是大手笔。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概也许那些嫁妆也所剩无几了吧!”
萧君傲快步走到书桌旁:“你说的对,所以抄家流放的事要早些提上日程了。”
“……”陈广福:他是那个意思吗?
喂,他真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萧君傲已经翻阅起了桌案上的奏折,陈广福只得闭上了嘴。
陈怀远看着暗二:“去吧,把东西送到施家。
明天早上,我要它传遍整个京都。”
暗二拿起那几块留影石,快速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主子的手段果然神鬼莫测,连那样的神迹都能弄出来。
不光能留影,而且还有声音,不光如此,还能放大放小十分好使。
于是,京城的天闹翻了。
“这施家可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还没有成亲就珠胎暗结,还搞死了人家的原配夫人。”
“害她嫡姐那事你怎么不说?”
“那怎么说?
终究不是她亲自动的手。”
“难道起因不是她吗?”
“不是,你们怎么光说施家,难道谢宏坤是个好货?
他明明知道冯乐安的死是施兰雅所为,可是你看看他这些年做了什么?
他现在落到现在的局面,我觉得这就是报应!”
“说的这叫什么话?
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施兰雅能害死冯乐安?
那可是国公府,就算再落魄,当初的施家算什么?”
“我去,你这样一说,真是细思极恐啊!”
“……”
“兄台对郡公府近日发生的事,有何想法?”
“什么想法?
报应来了罢了!”
“兄台何日信了佛?”
“去去去,这跟信佛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不是报应吗?”
“一句报应是不是太简单了?”
“难道你觉得这是天谴?
因为谢郡公爷的吃相太难看了,所以才有了这等天谴?”
“我在想,为什么施兰雅回来后,郡公爷就中风了?
她没回来时,郡公爷那可是活蹦乱跳的!”
“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你的意思……”
“她能害她嫡姐,能杀冯乐安,那她为什么不能对郡公爷下手?”
“这,这也太狠了吧!
谢晏钧还不是世子,她就敢下这样的毒手?”
“谢晏清被逐出了谢家,谢宴斌生死未知。
世子之位不是谢晏钧的,还能是谁的?”
“过了啊,过了啊,这事不能讨论。”
“……”
施家。
“老爷,你,你赶紧把那个逆女逐出家门吧!
要不然,要不然咱们的孙子,孙女这婚事还怎么说?”
施俊杰无力的闭上了眼:“请族长和几位族老来,家门不幸!”
施夫人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老爷,染儿这些年的事……”
施俊杰摇了一下头:“大厦将倾,夫人啊,你还是早早做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