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周洲也不介意,还自嘲道:“除了会学习,啥也不是。”
到了第二天,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周洲干得顺溜多了,动作麻利,还能和工友们有说有笑。
不再像头一天来的时候,闷头干活,呆滞不语。员工吃饭时,他也胃口大开,按他的话说就是“傻吃孽睡”。
晚上睡觉,他睡得特别香,他感慨地说,自己原来是被精神绑架了。
每天周洲妈都会到饭店来看看,她满脸担忧,不放心儿子会不适应。可每次看到的都是儿子开朗的笑容和忙碌而熟练的身影。
这天,周洲妈临走时找到曲然,眼中满是感激,发自肺腑地说:“小曲,你把我儿子救了,我得请你吃饭,就到我家吧。”
“阿姨,不用这么客气,周洲这孩子聪明着呢,就是一时钻进了牛角尖,我也就是跟他聊聊天,他自己想通了就好了。”
周洲在一旁听到了,跑过来说:“妈,曲哥说得对,我现在觉得特别轻松。在饭店干活让我明白了,人生不只有学习和考试,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等我休学期满回去,我一定能以更好的状态面对学习。”
周洲妈看着儿子,又看看曲然,眼中满是欣慰:“小曲,真的太感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阿姨说。”
从那天以后,周洲依旧在饭店快乐地打工,他不仅身体越来越好,心态也越来越积极。
“然丽轩”火了后,员工的收入也提高了,干劲更足,尤其饭店开了红白事宴,一到公休日,是饭店最忙的时候。
这段时间曲然批准陶丽去贾振饭店帮忙,受“然丽轩”传染,他的饭店也上了包桌酒席,可接待些小型婚宴。
看到陶丽回到自家饭店当班,贾振正式提出,叫陶丽回来,但被拒绝:“我不能回来,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我在“然丽轩”还能挣一份工资,等咱结婚了,花钱的地方多了去呢!”
“咱家不差那点钱,”贾振豪横地说,“你回来了,我也能有点自由时间。”
“你又想着和那些狐朋狗友打麻将?”陶丽一针见血道。
“不是……,我就是想着你回咱家饭店当老板娘,”贾振油嘴滑舌地说,“你给曲然卖力气,我心里会不舒服。”
看贾振还磨叽个没完,陶丽就直言道,“一家人在一个单位工作不妥,这个饭店也是如此,咱俩的理念不同,会产生矛盾的。”
“哦,你这么说,我就不坚持了,”贾振顿悟道,“那你早说呗,我还老是惦记着你回来,多费脑细胞啊!”
“还有,”陶丽挑明她的立场,“有饭店拴着你,省得你老去赌,我不想你不务正业,这也是我的本意。”
“我说呢,”贾振表态道,“现在生意不好做,我家的酒行连房租都赚不回来,开就是赔,我哪还敢胡作非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