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温和,却等于把靳如虎数落一番,他听进去了,连连点头认错,态度异常诚恳。
“陶丽已经有对象了,”曲然继续说,“至于能不能走入婚姻殿堂,还需要时间考验,那样吧,你碰到合适的,就改弦更张,别一棵树吊死。”
“我确实有点冲动,”靳如虎懊悔地说,“我把贾振当成情敌了,怨不得人家,都是我没处理好,我父母很固执,我的事他们等于是包办,他们看不好的,我再看好也没用,自己的爸妈,能把他们咋样。”
“你的生意做的咋样?”曲然转移话题道。
“对付吧,”靳如虎苦涩地说,“不如陶丽混的好,有你罩着,她真有福!”
“机缘巧合吧,我同情弱者,若不是她那次住院,我不知道她那么刚强,家里困难,为了不给家里增加压力,每顿饭只吃主食,连菜都不舍得吃。”曲然感叹地说。
“我有眼无珠,错过了一个好姑娘,”靳如虎很是郁闷地说。
“你哪天走啊?”曲然问。
“我明天就回去,”靳如虎呷了一口茶说。
“今晚就住在我这儿,咱俩喝点,”曲然宽慰地说,“忘了陶丽吧,我酒厂漂亮的姑娘有的是,其中不少都是大学毕业生,若你有意,我可以当红娘?”
“我还是先回家吧,”靳如虎略有所思地说,“我父母希望我找个本地的,看缘分吧!”
次日靳如虎要回老家,曲然开车把他送到车站,替他买了票,送他到进站口:“如虎,如果想来我这儿,我时刻欢迎你!”
“谢谢老同学,”靳如虎重重地握着曲然的手,“你比我过得好,都开上酷路泽了,我连个二手车都没有,真是白混了!”
哪知靳如虎回家后就把他的店铺关了,跟父母打了个招呼,就再度返回溪水村,他要进酒厂从业。
“如虎,你做销售吧,”曲然征求意见道。
“曲哥,你让我干啥都行,”靳如虎乖顺地说,“跟着你干,起步就高,陶丽都开上车了,原来我真低估她了,自愧不如啊!”
“你也不差啊,”曲然夸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跟着我干,我也让你有车有房,首先我任命你为销售副总,明天我就给你配个车,开着出去谈业务也方便,怎么样,职位有了,车也有了,马上你也会有对象的。”
“说啥我得请你喝点,”靳如虎激动地说,“还是老同学对我好,刚来没上班就给我这么高的职位,还给我配车,我感觉自己是在梦中。”
“我行了,我也想让我身边的人也行,咱同学一场,五年同窗,多大的情分啊,不过你不要再对陶丽藕断丝连,依依不舍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重新开始。”
当晚曲然和靳如虎在酒厂食堂小餐厅吃的,喝的是新研制的“溪泉醇”酒,之前他是喝过“醉倒仙”的,他的味觉告诉他,溪泉醇酒更好喝。
“目前肖氏酒业就两款酒——醉倒仙和溪泉醇,都卖得不错,”曲然介绍说,“但市场占有率还不够高,需要打开外埠市场,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