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课,陶丽去曲然住处,开始准备吃的,一个人拳打脚踢,包了羊肉蒸饺,炒了孜然羊肉,用电烤锅烤了羊肉串,还做了一个丸子汤,外加一个凉菜,孔雀翔把蒲真真叫来,一共四人聚餐。
不论男女,一律喝白酒,陶丽从未喝过酒,也贸然开戒,喝了两杯,实在挺不住,就下桌躺在床上。
孔雀翔一看这架势,也跟着蒲真真去她新租的房子,家里就留下曲然和陶丽二人。
哪知孔雀翔和蒲真真走后,陶丽酒劲上来,吐了满身满床,弄得曲然好狼狈,得给她收拾。
衣服都吐脏了,也没衣服换,没辙曲然就帮她擦了身子盖上被,随后给蒲真真打电话,让她拿几件她的衣服过来。
衣服送来,曲然和蒲真真又帮着换上,她才走,曲然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机洗,直到午夜才忙活完。
怕陶丽还会吐,曲然躺在床边,就当是在监护她了,因为担心,这一夜他都没睡消停。
幸好次日是周六,学校不上课,陶丽还处于醉态,曲然熬了小米粥,拌了小咸菜,伺候她吃点饭。
清醒的陶丽,很是不好意思,愧疚地说,“曲哥,让你受累了,我有点逞能,没想到这酒有这么大劲儿。”
她想要从床下来,腿还有点发软,曲然笑道,“我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不会喝酒,还一下敢造两杯。”
再低头,陶丽看到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她穿的衣服,羞红了脸,“曲哥,都是你帮我换的?!”
“你吐的满身都是,是我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的,”曲然沉静地说,“还帮你擦了身子,后来我让蒲真真把她的衣服送来几件,我们又一起帮你穿上。”
“你都看到了?”陶丽低语道。
“嗯?嗯,我都是过来人,”曲然坦然道,“你都啥也不知了,我不给你换咋整。”
“对不起,”陶丽曼声说道,“以后我可不喝酒了,我死了都不知,你给我换衣服,我真的不知道,你一夜也没睡好吧?”
“还行吧,”曲然平淡地说,“我怕你再吐,没人在跟前会出危险的,有的人醉了呕吐,把自己给呛死了,你没听说吗?”
“那你躺一会吧,”陶丽怯怯地说。
中午时陶丽能下地,又喝了碗粥,曲然提出去商店买几件衣服送给蒲真真,拿给陶丽穿的衣服就让她留下。
“这个钱我花,”陶丽主动说,“我还有点积蓄,是你给我的,我不能再让你花钱了。”
“别谦让了,”曲然做主道,“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吧,我比你钱多。”
到了商店,选好衣服,给蒲真真买了,也同样同款给陶丽也买了,即便陶丽一再阻拦说,她有穿的,不需再花钱买新的。
“我看你穿的内衣也都旧了,”曲然执意道,“也该有几件新的,女孩子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听曲然那么说,陶丽立感难为情,都是自己心里没数,多喝了酒,让一个男的看了不该看的,真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