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
听寒风呼啸依旧
一眼望不到边——
见夫人开了头,钱武兵也不示弱,待曲爽唱完,他把手机调到《我的楼兰》:
——我闻着芬芳跋涉着无限远
只为看清你的容颜
谁与美人共浴沙河互为一天地
谁与美人共枕夕阳长醉两千年——
接着上场的是曲然,他唱了一首当年最火的歌《2002年的第一场雪》,情感投入,歌声忧怨,唱着唱着,居然把自己唱哭了。
“曲哥,你怎么了?”坐在曲然身旁的蒲真真低声问道。
“太投入了,”曲然搪塞道,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这时曲爽过来,拉起哥哥走出屋子,边走边说,“哥哥,你咋那么好伤感,别再想她了,让别人看出来多不好。”
这场自发卡拉oK歌唱会,因曲然的失态给搞砸了,就此结束,孔雀翔也出屋,拉过曲然回到他们睡觉的房间
“然哥,你喝多了,想起伤感的事,”孔雀翔安慰道,“开心点,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
点上一支烟,曲然道出心里的酸楚,“雁翔,不瞒你说,我失去夏依凡了,她跟别人结婚了。”
听此孔雀翔如梦初醒,难怪曲然伤感,失恋了还能高兴起来吗?不然夏依凡早就跟着来了,学校都在放假,有什么事还能妨碍她不来啊,她没法来,也不回来。
钱武兵也进屋,他听曲然说出实情,递给他一支烟,“大舅哥,咱又不是啥也不是,就凭你的条件,找什么样的不都手拿把掐。”
“我……不是想不开,”曲然重重吸了一口烟,“就是……就是不自觉会想她,都是我不够优秀,我没有能力给她想要的,我不能帮她找到她想干的工作,不是用钱能办到的。”
“大哥,”钱武兵抬出一人,“我听曲爽说,那个卓贞美,与夏依凡比,丝毫不逊色,她才是大美女,她才和您般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好了,我没事了,”曲然努了下嘴,“我和夏依凡有缘无分,我要忘了她,我不值得为了她伤神,思念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情痴,我不要那么没出息。”
还是孔雀翔有办法,抛出一个话题:“然哥,等学校开学,咱做点事,你没看咱班有的同学业余做兼职赚钱,咱也别闲着,得干点啥啊?”
提到做事赚钱,曲然来了兴致,“雁翔,你想好干什么了吗?”
“开个小酒馆咋样?”
“得投不少钱,你有钱吗?”
“我跟家里要,”孔雀翔信誓旦旦地说,“我就说一边上学,一边创业,五万块钱够不够?”
“要是盘个小店,也就店面租金钱一项,应该用不了,”曲然估算道,“小饭馆外兑的很多,我曾打听过,一年租金也就两万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