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儒草生中医给开了药,殷外巷拿着一大包草药到村里煎药的作坊加工成汤剂,塑料口袋密封,计量一次一袋。
当晚饭后就喝了一袋,马婷感觉服药后身体有舒服感,促发她的期待,感觉这药起了作用。
心气了不得,等到早晨再服用一袋,马婷欣喜地对丈夫说,“我有种预感,这药挺管用,以前我的气像是不够用似的,喝上这药喘气透落多了。
返程路上,按顿服药,饭量也大增,儒草生中医嘱咐,服药期间尽量增加饭量,对药物吸收有好处。
大夫的话得听,马婷不是刻意多吃,而是食欲使然,只有吃饱才罢口,等一路颠簸到家,她已经喝了七八袋,身体真的有感觉。
在家休息一天,马婷提议张罗着请曲然到家吃顿饭,殷外巷挑了几样上档次的食材,好好做顿饭。
看到马婷气色转好,不再是苍白没有血色,脸上有了健康的颜色:有光泽,透着自然的红润感。
“小然,你开车来的,”殷外巷拿着酒瓶,“打算不喝酒呗,那可不行,多亏你有心,帮着你的老师淘弄到儒中医,他这药真好使,你看马老师的状态,和几天前判若两人,你间接救了她的命,说啥得喝点,车不要开了,喝完打车回家!”
“我……,”曲然诚实地说,“吃完饭,我还要去打份兼职,喝了酒咋干活呀?”
“这好说,”殷外巷不肯放过曲然,“我去帮你干,咱俩干,总比你一个人干得快,还说啥,来,喝酒吧,都是大小伙子,不喝酒怎么行!”
那就喝吧,曲然和殷外巷喝白酒,其他人喝果汁,因为还要去干活,对酒量有所控制,就是天上下刀子,活也不能给耽误。
饭后,打了车先送曲爽和夏依凡到家,曲然和殷外巷去库房,二人干一会儿,坐下聊一会儿,一壶茶水,加了两次水还没够喝。
果不其然,提前一小时,就把该干的活干完,他们各自打车回家。
一进家门,曲爽和夏依凡在客厅看电视剧,见曲然回来,马上关了电视,回她们的屋去睡觉。
这一天实在倦乏,曲然躺下就进入梦乡,冥冥中殷外巷跟他说了一件事:“那个夏依凡和你在恋爱吧?”
当时曲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我们就是合得来,我把她当我的妹妹,从小学到高中,我们都是同桌,像是有种亲情存在。”
“我看她瞅你的眼神,是一个情侣才有的眼神,”殷外巷说,“这女孩长得真可以,你们就是天造的一对,俊男靓女,好般配啊!”
梦境袭来,夏依凡要陪曲然去库房,还是老规矩,她坐着陪聊,曲然干活,不由自主地夏依凡就帮着分拣。
聊天中话题落到曲然会什么时候去念大学上,对此曲然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三年以后吧,那天我去咱们高中母校,跟教导处林老师说了我重读的事,他说学校的大门随时向我敞开。”
“还得三年啊,”夏依凡疑虑地说,“上中医药大学,得六年才毕业,这就是九年,你今年二十岁,那个时候你都二十九了!”
“二十九怎么了?”
“哪个女孩会等到你二十九呀!”
“我有钱,”曲然趾高气昂地说,“不信就没有,到时我可以找比我小的,比如二十一二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