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蓉一进门就看到江砚辞闭着眼睛斜靠在小沙发里。
他醉得不省人事,温蓉一边拍他的脸一边叫他,可怎么都叫不醒,气得扭头恶狠狠地瞪着林知夏:
“林知夏,你明知道他胃不好还让他喝这么多,你到底按得什么心?三年前已经害死了尘宇,现在你还想再把砚辞也害死才甘心是不是?”
一提起自己小儿子的死,温蓉就恨得攥紧拳头冲到林知夏面前。
想起今天上午温蓉在办公室里给她的那巴掌,林知夏后退一步,眼底覆上不容侵犯的厉色。
“温女士,请您搞清楚,您儿子是自己在外面喝醉跑到我这里来的,我没报警告他骚扰已经算是客气了。”
“报警?”
温蓉不屑地“哼”了一声,“林知夏,你吓唬谁呢?别忘了砚辞现在还是你的合法丈夫,他喝醉了,作为妻子你非但不照顾他还把他往外推,没有尽到一点做妻子的义务还要报警?”
“有本事你现在就报吧,正好也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你这个做妻子的是怎么对待自己丈夫的?”
温蓉尖锐的声音灌满了狭小的出租屋。
林知夏蹙紧眉头,刚才江砚辞在外面敲门已经吵到邻居了,现在温蓉也大晚上来这里大呼小叫,要是再惊扰了邻居们,她没法跟房东交代。
“好吵啊……妈,您在喊什么呢?”
沙发里的江砚辞也被温蓉尖利刺耳的声音吵醒,拧着眉头,浑浑噩噩睁开眼。
“砚辞你总算醒了,走,跟妈回家。”
温蓉立刻转身过来,跟随行来的司机一起把江砚辞从沙发里扶了起来。
江砚辞还是有些头重脚轻,高大的身形晃了晃,突然用力挣开了温蓉和司机,跌跌撞撞的两步跨到林知夏跟前。
“夏夏,别赶我走好不好?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永远不分开。”
“江砚辞,你放开我!放手啊!”
再次被男人拽进怀里,林知夏气恼地推他,可他那双手臂就像铁钳一样紧紧钳住她纤细的腰身使劲儿往他身上按,像是要把她整个按进他身体里。
“砚辞,你喝醉了,她不要你妈要你,听话,跟妈回家!”
温蓉见不得自己儿子再跟这个女人有一丝纠缠,示意司机跟她一起上前要把江砚辞拉走。
可他们越是要把他跟林知夏拆开,江砚辞就越是抱紧怀里的人不放。
“我不回去,我就要我老婆,老婆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你们都走,都走啊!”
“太太!”
他嚷嚷着,强壮的肩膀无意撞了一下温蓉,直接把温蓉撞倒在地板上。
司机忙着上前把温蓉扶起,
“太太您没事吧?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少爷他喝醉了,而且少夫人也是说气话,不会真的不管少爷的,太太……”
司机小声在温蓉耳边劝着,温蓉气得面红耳赤,瞪着还在死命抱着林知夏不撒手的江砚辞,她恨得直咬牙。
最后温蓉只能恨铁不成钢的摔门离去。
温蓉刚走,江砚辞突然松开了林知夏,冲进卫生间吐得肝肠寸断。
看着他吐得没有一丝力气跌在马桶旁,林知夏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费力的把江砚辞扶进了卧室。
可他倒在她床上的时候,手臂顺势把她的细腰也一把揽了过去,转身,就把她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