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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玩仙人跳,他被算计了(1 / 2)

南宫炎烈在绸缎庄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柳时禾向来飒爽果敢,绝不是会被挑衅吓退的人,说她“怕影响怀孩子”倒有几分可能,可他还是放心不下,当即跟掌柜的交代了两句,便转身往江家方向走去。

他刚离开没多久,赵明珠就挽着萧玦的手臂走进了绸缎庄。她本是来挑做新衣的料子,刚进门就问掌柜的:“我要的那匹云锦准备好了吗?”

掌柜的连忙上前回话:“回小姐,料子早就备好了。只是……姑爷刚才听说江家少夫人的事,已经往江家去了。”

“又是江家!”赵明珠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手里的帕子被攥得变了形,“赵家这么多生意等着他帮忙打理,他倒好,整天围着柳时禾和江淼转,把我这个妻子、把赵家都抛到脑后了!”

萧玦连忙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满是劝慰:“明珠小姐,你别生气。或许姑爷只是去确认一下情况,很快就会回来的。不如我们也去江家看看?”

“看什么?看他们一家人和乐融融,看炎烈继续围着柳时禾转吗?”赵明珠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怨怼,“我不去!萧玦,你陪我去酒楼喝几杯,我心里闷得慌!”

萧玦自然不会拒绝,连忙点头应下,陪着赵明珠往附近的“醉仙楼”走去。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赵明珠连菜都没点,就先让店小二上了一坛烈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就灌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赵明珠却像是感觉不到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萧玦坐在一旁,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既得意又带着几分假意的担忧,时不时劝上一句:“明珠小姐,别喝了,烈酒伤身子。”

“伤身子又怎么样?”赵明珠放下酒杯,眼神迷离,语气里满是不甘,“凭什么柳时禾就能事事如意?有江淼那样全心全意爱着她,如今为了保住自己江家少夫人的地位,还能让炎烈对她处处维护……我呢?我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

她拿起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我喜欢江淼的时候,他眼里只有柳时禾;我嫁给炎烈,想好好过日子,他却整天想着帮柳时禾……为什么我想要的爱、想要的安稳,都不属于我?”

萧玦看着她醉态尽显的模样,知道她心里的怨气已经积攒到了极点。他没有再劝,只是默默递过一块干净的帕子,心里却在盘算着——只要赵明珠对南宫炎烈的不满越来越深,对柳时禾的恨意越来越重,说不定很快就能如宋音音所愿,彻底离间他们几人的关系,而自己,也能趁机得到赵明珠的心。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酒楼里的喧嚣与赵明珠的失意格格不入。她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融进这辛辣的酒液里。

南宫炎烈快步走到江家院门口时,正看到江淼陪着柳时禾在廊下晒草药。阳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柳时禾素色的衣裙上,她指尖捏着一片晒干的艾草,正低头跟江淼说着什么,眉眼间满是柔和,全然没有绸缎庄小厮说的“惶恐不安”。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柳时禾看到南宫炎烈,立刻放下手里的草药,笑着迎上前:“南宫师兄,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南宫炎烈看着她气色红润的模样,悬着的心先放下了大半,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柳姑娘,我刚才在赵家绸缎庄,听人说你这几日没去武馆,还说你是因为前几天被人挑衅,心里有了压力,才在家休养……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江淼走过来,拍了拍南宫炎烈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好笑:“让你担心了,炎烈。不是什么压力,是时禾自己想通了——我娘最近总念叨着她养身体的事,时禾怕老人家担心,也想早点怀上孩子,才决定暂时不去武馆的。”

柳时禾笑着点头,伸手拂去裙摆上的草屑,眼神清亮:“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跟旁人无关。武馆那边已经找了几位老武师打理,有解决不了的事他们会来汇报,我在家也能安心。再说,每天在家晒晒太阳、看看书,偶尔跟江淼去集市逛逛,倒也清闲。”

南宫炎烈听着这话,彻底松了口气,忍不住笑了起来:“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真受了委屈。你能安心养身体是好事,江兄弟如今也能天天陪着你,你们小两口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相处,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给我添个小侄子或小侄女,到时候我就能当叔叔了!”

这话逗得柳时禾脸颊微红,她轻轻瞪了南宫炎烈一眼,却难掩眼底的笑意:“师兄就会拿我们开玩笑。”

江淼也跟着笑,伸手揽住柳时禾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期待:“借你吉言,若是真能早点有孩子,我们江家可就热闹了。到时候一定请你喝满月酒。”

南宫炎烈笑着应下,又跟他们聊了会儿武馆的事——他特意叮嘱,若是再有人上门挑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别让柳时禾再费心。柳时禾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着想,连忙点头应下。

聊到日头偏西,南宫炎烈才起身告辞:“我出来也有一阵子了,得回赵家看看,免得明珠又要念叨。你们在家好好的,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柳时禾和江淼送他到院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才相携着回了屋。

南宫炎烈回到赵府时,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赵明珠的身影。他想着她或许是去后院赏花,便在客厅里坐下等,可左等右等,直到天色擦黑,才看到萧玦半扶半搀着赵明珠从门外进来——赵明珠脸颊通红,脚步虚浮,浑身都带着浓烈的酒气,显然是喝多了。

“明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成这样?”南宫炎烈立刻起身迎上去,语气里满是急切和责备。

萧玦连忙松开手,微微躬身解释:“南宫公子,明珠小姐今天心情不太好,非要拉着我去酒楼喝酒,我劝了几次,她都不听,最后就喝多了。”他说这话时,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