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被她吃干抹净了(1 / 2)

客厅里茶香袅袅,江淼与南宫炎烈聊起过往趣事,柳时禾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偶尔添些茶水,气氛温馨融洽。眼看日头偏西,南宫炎烈起身告辞:“江兄弟,柳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们。”

江淼起身相送,拍了拍他的肩:“路上小心,有时间常来。”柳时禾也笑着颔首:“南宫师兄慢走。”

南宫炎烈刚走出江府大门,没走几步,就被几个黑衣家丁拦住了去路。他正疑惑间,就见赵明珠从墙角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得吓人:“南宫炎烈,你倒是会享受!在江府跟他们谈笑风生,把我抛在脑后,还敢拒绝带我去见江淼,我看你是活腻了!”

“你想干什么?”南宫炎烈皱起眉,语气冷了下来。

“干什么?”赵明珠冷笑一声,对着家丁吩咐道,“给我打!往死里打!让他知道拒绝我的下场!”

家丁们立刻围了上来,挥着拳头就往南宫炎烈身上砸去。南宫炎烈虽会些拳脚,却不愿对赵府的人动手,只能连连躲闪,很快就被一拳砸在胸口,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赵明珠回头一看,只见父亲赵飞龙脸色铁青地站在不远处,身后还跟着几个管家。她心里一慌,却还是强装镇定:“爹,我……我在教训不听话的人!”

“教训?你教训谁不好,竟敢教训炎烈!”赵飞龙快步上前,一把推开围上来的家丁,心疼地看着南宫炎烈胸口的淤青,“炎烈,你没事吧?快让管家带你去上药。”

南宫炎烈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岳父大人,我没事。”

赵飞龙转过身,狠狠瞪了赵明珠一眼,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明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炎烈对你有多好,你心里不清楚吗?他处处让着你,包容你,你却一心想着江淼,甚至为了江淼对他动手!你可知晓,江淼早已是柳时禾的丈夫,你这般纠缠,若是被江家宣扬出去,我们赵府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可我不甘心!”赵明珠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委屈,“我喜欢江淼这么久,凭什么柳时禾能轻易得到他?我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也不能胡来!”赵飞龙的语气不容置疑,“你既然嫁给了炎烈,就该恪守妇道,好好跟他过日子。可你不仅不珍惜,还处处伤害他,这样的婚姻,不如趁早断了!我做主了,你们现在就和离!”

“不行!我不能和离!”赵明珠慌了,她虽不喜欢南宫炎烈,却也知道,若是和离,她一个弃妇,在京城只会被人耻笑,“和离了别人怎么看我?他们会说我被夫家抛弃,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你还知道要脸面?”赵飞龙怒极反笑,“你对炎烈动手,纠缠有妇之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脸面?炎烈这么好的孩子,你不珍惜,自然有人珍惜。”他转头对着身后的管家吩咐道,“立刻去请京城最好的媒婆,把所有未出阁的千金小姐的名册都拿来,好好给炎烈挑选,一定要让他找到一个真心待他的好姑娘!”

南宫炎烈闻言,连忙摆手:“岳父大人,不可!我……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而且我与明珠虽有矛盾,却也还没到和离的地步……”

“炎烈,你不用替她说话。”赵飞龙打断他,语气带着愧疚,“是我女儿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你为人正直,品性端正,值得更好的幸福,不能再被明珠耽误了。”

赵明珠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坚定的态度,又看着南宫炎烈沉默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慌,却偏偏无力反驳——她知道,父亲这次是真的动了怒,若是自己再执意纠缠,恐怕连父亲都会放弃她。

管家很快就领命而去,赵飞龙看着南宫炎烈,语气缓和了些:“炎烈,你先跟我回府上药,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南宫炎烈看着赵飞龙诚恳的眼神,又看了看一旁脸色苍白的赵明珠,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赵飞龙是真心为他着想,或许,和离对他和赵明珠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夕阳下,几人的身影渐渐远去。赵明珠跟在最后,看着南宫炎烈的背影,心里第一次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从未珍惜过的人,如今却要被别人当成宝贝,这份落差,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暮色四合,江府的卧房里点起了暖黄的烛火,光影摇曳间,映得满室温馨。柳时禾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走进来,放在床边,转身便去解江淼的外袍衣带,指尖划过他的脊背,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柔。

“时禾,我自己来就好。”江淼连忙按住她的手,脸颊微微发烫。白日里她还能收敛些,不过是跟着他看书、磨墨,偶尔凑过来要个亲亲抱抱,可一到了晚上独处,她那股子黏人的劲儿就愈发浓烈,总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柳时禾却不容他拒绝,轻轻拨开他的手,继续解着衣带,语气带着几分娇嗔:“你是我的夫君,我疼你不是天经地义?哪有让你自己动手的道理。”说话间,外袍已被她褪下,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她顺势将他的脚放进温水里,指尖轻轻揉捏着他的脚踝,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缓解一日的疲惫。

温水包裹着双脚,伴着她指尖的触感,江淼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窜上心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垂眸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烛火映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这般温柔的场景,却让他心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想起前几次她换上那些暴露的睡衣,布料轻薄得几乎透明,紧紧贴在身上,将她玲珑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次都让他面红耳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江淼,”柳时禾突然抬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脚背,“我上次做的那件真丝睡衣,还没好好穿给你看呢,今晚换上给你瞧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