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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身体是最诚实,她的撩拨(1 / 2)

沈琉璃看着柳时禾激动的模样,又看了看江淼紧蹙的眉头,连忙上前打圆场:“这位姑娘,先别激动,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三人沿着山道走到一棵粗壮的树下,各自在石头上坐下。刚一坐稳,柳时禾就急切地抓住江淼的手腕,眼眶通红:“江淼,你不能忘了我,我真的是你的妻子柳时禾!你还记得吗?三个月前,我们在黑石谷遇到山贼,你明明能抓住崖边的树枝,却因为担心我,你才松开手,最后摔了下去!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那些带着画面感的话语,像细小的石子投进江淼混沌的记忆里,激起一丝微弱的涟漪。他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胸口传来一阵莫名的闷痛,好像有模糊的影子在眼前闪过——有打斗的声响,有女子的呼救,还有自己坠落时的失重感。可这些碎片太过零散,怎么也拼不完整。

“我……我脑子很乱,记不清……”江淼用力按着太阳穴,语气里满是痛苦和茫然,“我只记得醒来时就在溪边,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现在不要逼清水!”沈琉璃见江淼脸色苍白,连忙拉开柳时禾的手,“他头部受了重伤才失忆的,你越是逼他,他脑子越乱,反而不利于恢复。等他慢慢想,说不定哪一天就记起来了。”

柳时禾却不肯放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我怎么能不着急?我找了他三个月,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却不认识我了!”

三人在树下沉默地坐了很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江淼看着柳时禾通红的眼睛,心里那股莫名的刺痛越来越清晰,可记忆依旧被厚厚的迷雾笼罩。他深吸一口气,转向沈琉璃:“琉璃,我们回去吧,我想先静一静。”

“好。”沈琉璃立刻起身,顺手想扶江淼。

“你们要去哪里?”柳时禾猛地站起来,拦住两人的去路,声音带着几分绝望,“江淼,你是我的男人,怎么能跟别的女人走?你跟我回江府,爹娘还在等你,我们的家还在等你!”

江淼看着她固执的模样,无奈地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你,也不记得什么江府,现在我只想先回木屋整理一下思绪。”

“你不记得我,却记得她?”柳时禾的情绪彻底崩溃,突然从袖袋里掏出一把短刀,刀尖颤抖着指向江淼的胸口,眼泪汹涌而出,“江淼,你亲口对我发过誓,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永远不会辜负我!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这些话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冰冷的刀尖离胸口不过寸许,江淼却没有躲闪。他看着柳时禾泪流满面的脸庞,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难过,像是看到了极其珍贵的东西被打碎。那股情绪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他的手竟不自觉地抬起来,朝着柳时禾的后背伸去,想要将她抱住,轻声安慰。

沈琉璃站在一旁,看着江淼下意识的动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怅然。她知道,江淼对柳时禾的这份“本能”,或许正说明柳时禾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之间真的有过很深的感情。

柳时禾感受到江淼抬起的手,身体猛地一僵,握着短刀的手松了松,眼泪掉得更凶:“江淼,你是不是……是不是有点想起来了?”

江淼的手停在半空中,却迟迟没有落下。他看着柳时禾期待的眼神,愧疚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你哭,心里很难过,想抱抱你……”

他依旧记不起过往,可身体的本能、心底的悸动,却在悄悄告诉他——眼前这个为他流泪、为他持刀的女子,或许真的与他有着刻骨铭心的牵绊。

柳时禾见江淼抬起的手悬在半空,那丝犹豫像是救命的稻草,她立刻丢下短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江淼,我爱你,你不要把我忘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这三个月我没有一天不在找你,江府的爹娘也快急垮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温热的泪水透过布料传来,江淼身体一僵,抬手想推开,却又在触到她颤抖的肩膀时,指尖软了下来。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等我记起些什么,一定会跟你回去的。”

“我可以等,但你得先跟我回江府。”柳时禾抬起头,眼眶通红却态度坚定,“家里有最好的大夫,说不定能帮你恢复记忆,而且爹娘还在等你,你不能一直待在外面。”

“不行。”江淼轻轻拉开她的手,摇了摇头,“我没想起来之前,哪里也不能去。琉璃救了我,这三个月都是她在照顾我,我不能就这么丢下她走了,我得跟着她回去。”他看向沈琉璃,眼神里满是感激与依赖——在他空白的记忆里,沈琉璃是唯一的“熟人”,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沈琉璃看着两人僵持的模样,心里虽有一丝复杂,却还是上前一步,对着柳时禾轻声说道:“这位姑娘,你先别着急。清水现在记不起过去,强行让他回江府,他心里也不安稳,反而不利于恢复。不如就让他先住在我那里,我会好好照顾他,你也可以经常来看看他,慢慢跟他说你们过去的事,说不定哪一天他就想起来了。”

柳时禾听到这话,眉头紧紧皱起——让江淼跟别的女子住在一起,她怎么能放心?可看着江淼坚定的眼神,又想到他现在确实记不起自己,就算强行拉他回去,他也只会更加抗拒。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让他先住你那里,但我要亲自照顾他,直到他恢复记忆。”

江淼见柳时禾松口,心里松了口气,对着她轻声说了句:“谢谢你。”

柳时禾没接话,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短刀,小心翼翼地收进袖袋,眼神里满是委屈,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只要能留在江淼身边,只要能让他慢慢想起自己,再多的委屈她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