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女穿男,娘子手下留情,求放过 > 第69章 残忍的真相,被彻底撕开

第69章 残忍的真相,被彻底撕开(1 / 2)

赵明珠端着茶杯,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江淼,笑着开口:“说起来,前几天炎烈还跟我提,想早点要个孩子呢。你们俩成亲比我们早,怎么没听说时禾有动静?什么时候也添个宝宝,往后我们两家的孩子一起长大,也能有个伴儿,多热闹。”

她这话看似是拉家常,实则是想探探江淼对柳时禾的态度,更是想暗戳戳地炫耀——南宫炎烈盼着跟她生孩子,证明他心里有她。

可江淼却没接她的话茬,反而伸手握住柳时禾的手,语气满是心疼:“生孩子的事我不急。再说了,生孩子那么危险,阵痛、出血,听说还有性命之忧,我哪舍得让她受这份罪?她要是有一点不舒服,我都心疼得不行,哪能让她去冒这个险。”

柳时禾靠在他肩上,眼底满是笑意,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只是你总把我护得太好。”

江淼却固执地摇头:“在我这儿,你一点委屈都不能受。什么时候要孩子,得看你心情,你不想生,咱们就一辈子二人世界,我都乐意。”

这番话落在赵明珠耳里,像一根刺扎进心里——同样是提生孩子,江淼满脑子想的是柳时禾会不会疼、愿不愿意,可南宫炎烈呢?只想着要个孩子稳固关系、讨岳父欢心,连问都没问过她想不想、怕不怕。

她攥紧了茶杯,指尖泛白,心里的嫉妒和委屈翻涌上来,看向南宫炎烈的眼神也冷了几分——他不是想要孩子吗?连她的感受都不顾,凭什么让她顺着他的心意?

她放下茶杯,故意提高声音:“炎烈,你刚才不是说膝盖疼得厉害吗?怎么坐着不动了?去把我院子里那盆海棠花搬过来,放在大厅窗边,正好给江公子和时禾看看,开得正艳呢。”

南宫炎烈愣了愣——那盆海棠花摆在院角,花盆是粗陶的,沉甸甸的,他现在膝盖又肿又疼,哪有力气搬?可他刚要开口,就对上赵明珠冰冷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撑着椅子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江淼见状,皱着眉刚要开口阻拦,却被柳时禾悄悄拉住。她对着江淼摇了摇头,用口型示意:“先看看,别冲动。”

赵明珠看着南宫炎烈艰难挪动的背影,心里的烦躁才稍稍缓解,可一想到江淼对柳时禾的珍视,又觉得更不甘心——凭什么柳时禾就能被捧在手心,而她想要的偏爱,却只能靠折腾南宫炎烈来掩饰?她越想,就越觉得要让南宫炎烈“记教训”,让他明白,不考虑她的感受,就得付出代价。

南宫炎烈扶着墙挪到院子里,看着那盆半人高的海棠花,粗陶花盆沉甸甸的,他深吸一口气,弯腰去搬。可刚一用力,膝盖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手一软,花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几朵开得正艳的海棠花也被压断,泥土更是撒了他一身。

他没顾上花盆,只捂着膝盖蹲在地上,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厅里的江淼和柳时禾听到声响,再也坐不住,立刻起身冲了出去。看到南宫炎烈狼狈的模样,江淼的怒火再也忍不住,转身看向跟出来的赵明珠,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赵明珠,你太过分了!炎烈腿伤成这样,你还让他搬这么重的花盆,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时禾连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扶南宫炎烈:“南宫师兄,你怎么样?有没有砸到哪里?快起来,我扶你去坐。”

赵明珠却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抱起胳膊,语气冰冷:“江公子,柳姑娘,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他是我的丈夫,我让他做什么,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们管不着吧?”

江淼气得脸色发青:“家务事?你这是在折腾他!炎烈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南宫炎烈被柳时禾扶着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赵明珠就快步走到他面前,语气带着几分质问:“炎烈,你看看,他们刚才当着你的面数落我,说我的不是,你就不替我出头吗?我是你的妻子,他们这么对我,你就眼睁睁看着?”

南宫炎烈看着赵明珠,又看了看满脸怒容的江淼,心里满是为难。他知道江淼是为了自己好,可赵明珠毕竟是他的妻子,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声对江淼说:“江兄弟,你别生气,明珠她……她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不怪她。”

这话一出,江淼更气了,指着他道:“炎烈,你醒醒!她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帮她说话?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你想要的日子?”

赵明珠却得意地看了江淼一眼,伸手挽住南宫炎烈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炫耀:“听见了吗?江公子,炎烈都没怪我,你就别多管闲事了。我们还要招待客人,炎烈,跟我回大厅去。”

南宫炎烈被她拉着,膝盖又传来一阵疼,却只能跟着她往前走。柳时禾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满是担忧,悄悄对江淼摇了摇头,示意他先别冲动——现在跟赵明珠硬碰硬,只会让南宫炎烈更难做人。

江淼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眼神却冷了下来。他知道,今天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必须想办法让炎烈看清赵明珠的真面目,不能再让他这么委屈下去。

刚回到大厅,赵明珠就甩开南宫炎烈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嫌恶:“你真是没用!刚才江淼和柳时禾那样数落我,你站在旁边像个木头似的,连句维护我的话都不敢说,更别说替我教训他们了——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废物!”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像针,扎在南宫炎烈心上。他扶着椅子站稳,看着赵明珠冰冷的眼神,心里又酸又涩,却还是放低了姿态,语气带着几分讨好:“明珠,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是我太懦弱,没护住你。你要怪就怪我,别跟自己置气,好不好?”

他以为自己服软认错,赵明珠能消消气,可没成想,赵明珠反而更生气了。她抬手推了他一把,南宫炎烈本就腿软,被她这么一推,踉跄着后退两步,差点又摔倒。

“怪你?”赵明珠冷笑,“我怪你有什么用?你除了会说‘我错了’,还会做什么?连外人欺负到头上都不敢吭声,你这样的丈夫,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