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各个都督府所属辖区开始张贴告示,两日后,吴战闲逛,看见告示并未理会。
尉迟恭担心,不得不改变计划,自由征兵变成了强制征兵,不过还是相对的人性化一点,家中仅有一个劳动力的可以避过兵役。不过到不可违。
又是几日后,衙役敲门,不容分说就要拉着吴战向外走。
“官爷,不知小人所犯何事?”
“哪那么多废话,乖乖听话,否则仗棍伺候!”
吴战暗道好不讲理,同时也是郁闷无比,在往门外强拉中,总算右手挣脱出来,急忙伸手入怀,一块玉符出现。拉扯的几人瞬间脸色像霜打的茄子,“扑通”一声全部跪下。
“小将军饶命,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看着他们求饶,吴战意外玉符的作用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起来回话。”见几人没敢动才开口道,“愿意跪着就跪着吧,我去屋里等,我有的是时间。”
吴战泡好茶,自斟自饮,外面几人低着头,想犯错的孩子,刚要再次下跪。
“要么出去继续跪着,要么坐下来听我问话。”
“属下宁州所属衙役,听命尉迟小将军!”
“尉迟?”吴战万分疑惑,还是看了心惊胆战的几人,“还是那句话,要么出去,要么坐下解释给我听,还有东西并不是我的,而是一个朋友送的,当然你们可以认为我是偷的。”
“属下惶恐!”一人坐下,毕恭毕敬的解释起来,“我们相信这是送的,您不是尉迟将军,也会是小将军亲自送的,这.....这是兵符,如果是偷的,恐怕您也不敢用,那是死罪,诛九族的死罪。”
吴战很是淡然:“确实是送的,不过送给我的不姓尉迟,而是姓李,名叫李震,我想没人敢转送物品吧?”
“没有人会转送兵符。”刚才那人继续解释起来,“这是文符,特殊的存在,只代表尉迟小将军的身份,还有一块是武符,可以调兵遣将,武符不可送人,文符只会送给小将军的过命兄弟或朋友,它也是权力的象征,没人敢盗用。当然,尉迟小将军的贴身侍卫会拿此次兵符传达命令。至于您说的李.....李震这个人我们并不认识。”
突然身边的一个老者捂住了开口之人的嘴巴。
“不要命了,小将军的名字都敢直呼?”
吴战还是一头雾水:“你应该知道什么吧?实话实说就行,不必忌讳名讳,我想尉迟将军不会骗我这个朋友的,当时他的一众手下都在,没有丝毫异色。讲于我听,李震兄长在也不会怪罪的。”
“那我就讲与.....讲与这位将军听。”
“不用紧张,我叫吴战!”
“吴将军,那我就斗胆说了。你们最好把话烂在肚子。”年长之人警告周围几人,“回吴将军,忠武公尉迟恭字敬德,朔州善阳人,册封宣州刺史,改封鄂国公。也有人称胡敬德,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英国贞武公李绩,原名徐世绩,字楙功,是唐往后赐姓李,避讳皇上之讳,去掉了世字,也就是当朝的徐茂公。李震为徐家之后,吴将军应该知道老将军们彼此要好,李震又讨尉迟老将军喜欢,认了其当义子,所以才会有尉迟小将军,很多时候外人以为是两个人,不过外人很少知道。我曾为徐家手下,才知此缘由。”
“难怪,也就是说李震兄弟只是拿真名视我,这样说来,应该是怕我身份不对等,哎.....这个兄弟用心良苦。对了,你们抓我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