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维奥莱特躺在蜘蛛尾巷的床上叹气 ,床上到处是书和羊皮纸,羊皮纸上则是对埃及语别扭的翻译,又被她狠狠划掉。
维奥莱特无聊的跳下床,从房间里探出头“教授?”
西弗勒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装作没有听到。
维奥莱特又往客厅蹦了蹦,从走廊探出头“教授!”
这下西弗勒斯没办法‘听不到’了 ,低沉缓慢的声音响起“维奥莱特,你又有什么事情?如果早知道你这么闹腾,我就该把你送到罗马尼亚和莱姆斯·卢平做个伴”
维奥莱特蹭到他身边,促狭的说道“哦~教授不高兴啦”
西弗勒斯没有看她,只是把手中的书又翻了一页,硬邦邦的回了一句“没有”
维奥莱特歪头靠在他肩膀上“卢平教授要辞职嘛,罗马尼亚的龙基地确实也在招人,而且有很多防护措施,关龙都不在话下,更别说狼人,我只是提议了一下。”
西弗勒斯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没再说什么。维奥莱特无聊的拿过桌子上的预言家日报,第一版头条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沉冤昭雪,凶手实为彼得佩德鲁。
维奥莱特突然想到一件事,她仰起头“教授,那天你到底是怎么看破哈利的隐形衣的?”
西弗勒斯叹口气,显而易见,维奥莱特只要在这里,他就别想闲着。
坐在蜘蛛尾巷的家里,昏黄的灯光以及吵吵闹闹的身边人,让他发觉自己已经能平静的回想那些糟糕的往事了“上学的时候,波特他们几人经常披着隐身衣”西弗勒斯回忆道“趁我不注意推掉我的书,往我的帽子里塞鼻涕虫,诸如此类,长久下来,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人在那里。”
维奥莱特皱着眉头,她抱着自己的膝盖“教授,拜托你告诉我,你也反击了,不然我真的会很心塞”
西弗勒斯看着身边金色毛茸茸的一小团,心中意外的安稳“反击了,他们也没讨到好。”
“你有没有趁他们披着隐身衣的时候施一个统统石化咒”维奥莱特坏笑着说“让他们傻站到天亮”
西弗勒斯闻言,转过头,黑眸深深地盯了她好一会儿,那眼神里混杂着无奈。最后,他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用他那特有的、拖长的语调慢悠悠地说:
“我现在开始觉得,你当年被分进拉文克劳,或许真是分院帽一次重大的失误。以你的这种……思维方式,待在拉文克劳。对其他人来说确实挺危险的。”
维奥莱特无辜的耸耸肩,接着翻报纸。
她一下坐了起来“魁地奇世界杯第422届要开始了!”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对这个赛事非常期待。
“买票!买票!报纸上有寄件地址,好哎”维奥莱特像一阵小旋风从沙发上离开,她忙着找羊皮纸写信买票。
西弗勒斯听着她房间里热闹的动静,嘴角微微勾起,很快又压了下去。他不知道这种安稳的日子能持续多久。
后面几天,维奥莱特都在期待魁地奇世界杯的门票,可惜信件很快被退回了,买票的人太多,供不应求。
维奥莱特失落的戳着操作台上的状似白色蘑菇的霍克拉普,看它慢吞吞的伸出一只触角试图抵住她作乱的手。
西弗勒斯正在熬制生骨灵 ,他拿过那只被维奥莱特蹂躏的霍克拉普。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 ,西弗勒斯罕见的妥协了。
“维奥莱特。”他侧过头,声音依旧低沉,但少了几分平时的冷硬。
“嗯?”维奥莱特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脑袋还伏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