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教授并没有看那个蝴蝶结,而是用一种复杂的、带着浓浓探究与难以置信的疑惑目光紧紧盯着她。
他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缓慢的语调开口:
“.........你有这么听话嘛?那我希望邓布利多明天会遗憾的告诉我,炼金术教授辞职的消息”
维奥莱特微笑着不答话,只是一味的把东西归位,然后她拿起自己的手包,步履轻快地走向门口。
在手握住门把的那一刻,她才转过身,脸上作出一副极其逼真的遗憾表情,湖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当然不是,斯内普教授。”她语气轻快地说道,带着一丝对自己的调侃,“如果我当年真有那么听话,我就该乖乖听从分院帽的建议去斯莱特林,而不是坚持选择拉文克劳了。晚安,斯内普教授。”
维奥莱特挥一挥衣袖,不打算带走一点斯莱特林蛇王喷出的毒液。
她哼着小曲,时不时轻快的跳几步,走上去八楼的楼梯,愉快的回去睡觉。
第二天清晨,我们美丽而优雅的炼金术教授,并非被柔和的阳光唤醒,而是遭遇了一种极其罕见且非常损伤发质的叫醒服务。
她那一头浅金色的、平日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正被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向后拉扯着。维奥莱特在睡梦中蹙起眉头,迷迷糊糊地以为是自己的头发缠在了哪里,伸手想去拨开。
然而,她摸到的却不是枕头或床柱,而是一片柔软,温暖。
她困惑地睁开眼,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智慧的黑眼睛。——是邓布利多校长的凤凰。
福克斯此刻正稳稳地站在她的枕边,红色的喙里还叼着她的一缕长发,见她醒来,便稍微松了松力道,但依旧没有完全放开,仿佛在确保她不会再次倒头睡去。
“嘿,福克斯 ,我的头发!”维奥莱特试图抗议““我的头发快要断了,快松开。你不可以这样对待一位教授,这太失礼了。”她揉了揉眼睛,试图找回一些威严,“我不信你对其他教授也是这样的,比如麦格教授,你肯定不敢去扯她的发髻,对不对?”
福克斯不语,只是抬起头用鸟喙指了指她,又转向床对面墙上挂着的一个精巧的、指针正在自行转动的炼金机械表盘,又指了指窗外——那里传来隐约传来的喧闹声。
维奥莱特这才意识到“天哪,天哪,我要迟到了,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不要做唯一一个迟到的教授啊!”
她迅速的跳下了床,优雅和从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是一场发生在卧室里的兵荒马乱。
福克斯满意地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鸣叫,拍了拍翅膀,化作一道金红色的光芒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