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近日没休息好。
下一瞬,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掌心放至唇畔,含糊其辞道,“看来是没休息好,出现幻听了。”
她不管不顾走出别墅,坐上网约车离开。
却不曾注意到化妆桌下方的柜子有一处莫名被锁上。
“唔”痛苦的哀嚎声断断续续从衣帽间传出。
贺司衍拎着宋舒月从衣柜里走出。
“贺司衍,你混……蛋……”宋舒月口中赫然绑着一块干净的毛巾,四肢无一不例外被蝇子紧紧束缚。
“姐姐,还是喜欢你生气的样子。”贺司衍嘴角噙着疯狂的笑意。
而他修长的手满是鲜红的血液,血液一滴一滴地顺着掌心纹路流淌至指尖,旋即化为血珠一滴一滴地砸落地板上。
眉眼间执鸷的神色,和手上的鲜红,令宋舒月感到毛骨悚然。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脑补着杀人犯的画面。
凑近一看却能注意到贺司衍手上有着不少伤痕。
“贺司衍,知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宋舒月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眼神里疲惫不堪。
她在柜子里费尽心思弄出动静,挣扎了许久,甚至不顾贺司衍的阻拦强行冲出,差一点就可以出去。
可关键时刻,被贺司衍眼疾手快地抱回。
强行挣脱间,无意打翻了桌上她泡澡前遗留的红酒杯。
本以为有了希望,可当她眼睁睁看着贺司衍为了不被发现,在周未即将进到主卧,不顾疼痛把地面上的玻璃碎片徒手放到隐秘角落的时候。
宋舒月已经有气无力。
“姐姐,你觉得我会绑架你吗?”贺司衍漫不经心地擦干净手上的血渍。
贺司衍抬眼看向宋舒月,缓缓凑上前,俯身在她面前蹲下。
宋舒月唇畔微启,“贺司衍,你是不是精神分裂,有第二人格……”
她嘴里喋喋不休道着能想到骂人的话语,可她微弱的声音毫无杀伤力。
贺司衍仿佛听不见一般,自顾自地上手。
触碰到裤腿的那一刻,宋舒月猛然一缩,艰难地往旁边挪动,神情惶恐的看着他。
“贺司衍,我都已经累成这样了,你既然还想着干那种事,是不是人啊。”
是人也不带这么禽兽。
听到此话,贺司衍的唇角的笑意愈深,“姐姐,那种事是哪种?”
他故意的打趣,令宋舒月心脏砰砰乱跳,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贺司衍保持着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着。
情急之下,宋舒月胡乱踹了他一脚,不偏不倚地踹到贺司衍受伤的手。
“嘶——”
他眉头皱成一团,受伤的手因为她刚才的动作,微微颤抖。
见状,宋舒月想要道歉,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话到嘴边始终道不出口。
“活该,谁让你凑那么近。”她佯装不在乎冷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
可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他的伤势。
应该没事吧?
看样子,好像很疼。
关心的念头刚要起,她立马摇头否认。
活该。
谁让他用手去捡碎玻璃。
这种事也只有傻子和疯子才能做出。
贺司衍平静地甩了甩受伤的手,沉默不语,趁她注意力转移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扯她的裤子。
“贺司衍,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