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微弱，但他分明感受到精神力与能力的恢复，甚至连肌肉的疲惫都减轻了几分。
他注意到一点：队长虽给了她许多晶核，但她却从未随身携带。
起初，他怀疑她将晶核藏在车里，暗中翻查过，却一无所获。
直到某一刻，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或许，她和秦路一样，并非单一能力者。
她的背包外形明明单薄，内部却能源源不断取出物资与晶核。
毫无疑问，除了水系，她还觉醒了空间系能力。
想到每次收集物资时，队长总是守在仓库门口，而她独自进去后才“带出”一批物资，他嘴角微微上扬。
或许，这一切，都是队长有意掩护。
若真如此，那他当然不会揭穿她。
相反，他会帮忙遮掩。
然而，关于她的“水”，却是另一个谜团。
冯云脑海中浮现高中时同学们常聊起的玄幻话题——乾坤袋、空间世界、灵泉灵田……
那时他嗤之以鼻，觉得无稽之谈。
可如今，人类觉醒异能，他自己也拥有空间系能力，那么——若她的空间中真的存在“灵泉”呢？
若真如此，她便能种植粮食、饲养牲畜，解决人类的食物危机；
灵泉之水更能改善体质，减少被感染的几率。
那将是足以改变人类未来的希望。
只是——即便她拥有如此机缘，她会愿意分享吗？
冯云抬眸，目光落在金旭言冷峻的侧颜上，心中隐隐猜测：队长，是否早已知晓她的秘密？他，又会如何打算？
思绪翻涌，他最终收回目光，神色坚定。
无论如何，他的命是队长和焦丽芷救的。
从今往后，他的忠诚，只属于他们与幻影小队。
至于她的空间是否真的拥有“灵泉”，这已不再重要。
他所要做的，就是守住这个秘密，替她遮掩，不让任何人窥探——因为那不仅关系到她的安危，更关系到整个队伍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