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吓得浑身颤抖，立刻磕头求饶。
砰！砰！砰！
血从额头溢出，他仍不敢停。其余人见老大被一招废掉，纷纷跪地求饶。
金旭言想起刚才那双肮脏的眼睛盯着阿芷，心头杀意汹涌：
——凡敢伤我阿芷者，死！
焦丽芷被眼前的景象惊住：脚踩老头、冷若疯魔的男人，让她恍惚看见前世幻影小队那位疯子。
当她看到金旭言高举长剑，忙喊道：“言哥，等等——！”
咔嚓！
话音未落，鲜血喷洒，老头人头落地。
金旭言抬手，黑炎落在尸体上，瞬间燃尽。
顷刻间，白骨化灰，随风消散。
焦丽芷走上前，弯腰拾起一枚金色晶核收进空间，随即问：“言哥，你没事吧？”
跪地的一群人目瞪口呆：杀了杨主任的年轻人，会有事？开什么玩笑！
金旭言闻声，心神逐渐清醒，将剑入鞘，却不敢抬头，害怕在她眼里看到厌恶与恐惧。
此刻，焦丽芷的心思根本不在死人身上。
她从来不是圣母，也没想过要做。
对她而言，言哥比一切陌生人重要。
真正令她在意的，是他身上那股异样。
在他出手前，她似乎看到他瞳孔泛红。
她不确定是不是错觉，但绝对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走上前，握住他的手，仔细翻看检查。
金旭言和跪地的人全都一头雾水。
片刻后，他才沙哑开口：“阿芷……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