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上一次我和爸爸在车上,那时也下雨了。
我告诉他我眼尾的那颗痣在别人的眼中有多不吉利,他说别人胡说八道。
车窗倒影里我的发丝凌乱,红肿的眼皮,再加上因为生病而惨白的脸,看上去就像是个女鬼,很难看。
就在我出神时,窗里的那道身影忽而从身后靠近,压了下来。
爸爸措不及防地拉住我的一边手臂,轻松地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我被迫侧坐着在他身上,双手几乎是出于习惯般环上他的颈,像一株缺水的藤蔓般依偎着他。
我的身型和他对比起来太过娇小,只能占据他一部分的怀抱。
我感觉到爸爸沉冽的气息逼近了我,我却下意识地侧头躲开,他微凉的唇擦过我脸侧,我们两个人都滞了一下。
我躲避的动作太过明显,爸爸的声线明显冷了下去:“躲什么,我能吃了你?”
我只是想到他和祝莹,心底不知不觉地抵触他的靠近。
可我不能说出实话,只能咽了咽喉咙,解释:“我感冒了,会传染....”
爸爸却像是没耐心再听下去,他掐着我的下巴,把我没说完的话封在了唇间。
他的短发乌黑硬挺,摸在手心有些扎人。
除了熟悉的一切以外,我没有在他身上闻到女人的香水味。
我紧绷的身体终于慢慢松懈下来,开始尝试着回应他。舌尖刚伸出去,就被他勾住。发出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听得我耳根更热。
我的唇瓣终于不再那么干涩,口腔里全是输液后留下的苦涩药味儿,在唇舌纠缠间逐渐淡去了,又被爸爸的气息重新填满。
每次爸爸把我抱坐在他腿上时,我承受他的亲吻时才没有那么费力,甚至还能俯视着他。
外面的雨下得不知疲倦,周围的温度缓慢升高,直到我感觉到那处硬挺炙热戳着我的腰窝。仅仅是亲吻,他就已经硬了。
耳边落下的嗓音沾染上情欲的味道,沉得发哑,掀起我耳尖酥麻的痒,心脏也跟着阵阵收缩。
他握着我的腰,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问我:“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