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彻底避免类似的尴尬事情再次发生,我和沈离歌、艾西瓦娅商量后,在附近的悬崖上找到了一个干燥的洞穴。
洞穴不深,但足够容纳一个人躺下,洞口被我们用树枝简单遮挡,既能挡风,又能观察外面的动静。
从那天起,这个洞穴就成了我专属的睡觉地方,虽然比不上她们的洞穴舒适,却能让所有人都安心。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我总能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洞穴外有轻微的脚步声。
起初以为是野兽,后来才发现是吴悠偷偷溜了过来。
她就蹲在洞口,眼神里满是委屈和不解,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每次不等她靠近,沈离歌总会及时赶来,轻轻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回去。
“为啥不能和姐夫一起睡?以前在洞穴里我们不都一起吗?”
走在回去的路上,吴悠总会小声追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沈离歌停下脚步,蹲下身看着她,耐心解释:“因为他是我的老公,夫妻要睡在一起,你以后长大了,也要找自己的老公呀。”
吴悠眨了眨眼睛,突然指着不远处正在整理兽皮的艾西瓦娅,认真地问:“那我可以找艾西瓦娅吗?她对我好。”
这话让我和沈离歌都愣了一下,随即朝着艾西瓦娅无奈地耸耸肩。
艾西瓦娅走过来听清缘由后,先是愣了几秒,随即失笑,伸手揉了揉吴悠的头发,无可奈何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从那以后,吴悠便常常黏着艾西瓦娅,晚上也跟着她睡在同一个洞穴里,反倒把我和沈离歌彻底解放了出来。
终于,我和沈离歌能堂堂正正以夫妻之名相处。
有天晚上,我搂着沈离歌正要行周公之礼,她却突然推开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都怪你,以前干坏事不知道找个隐蔽地方,现在好了,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安生!”
我哭笑不得,只好抱着她哄了半天,解释自己当初也是一时疏忽。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在柔软的山羊皮之下温存了许久,直到沈离歌担心吴悠醒来看不见人,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她的帐篷。
经过几天的精心休养,我彻底走出了拉肚子的窘境,脸色恢复了红润,身体也重新充满了力气。
为了让生活过得更好,我们在湖泊附近的山谷里找到了一处铁矿石脉。
艾西瓦娅擅长锻造,我和沈离歌则负责搬运矿石、捡拾柴火,打算造几把趁手的武器。
我们用石头搭建了简易的熔炉,将铁矿石熔化后,打造出了几把锋利的砍刀和坚固的长矛。
还把之前的弓箭进行了改进——用兽筋做弓弦,箭头磨得更尖,还涂上了蛇岛特有的毒草汁液,大大提高了捕猎效率。
有了趁手的工具,我们捕捉猎物变得轻松许多。
岩羊、海鸟、湖里的各种鱼类,常常能装满我们的猎物袋。
我们还把羊皮鞣制成柔软的皮衣,把大鱼的鱼皮晒干后缝制成防水的外套,再也不用穿着破旧的衣服忍受风吹雨打,渐渐过上了较为舒适的生活。
日子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中一天天流逝,不知不觉,我们来蛇岛已经整整一年了。
这天清晨,沈离歌突然提起,今天是除夕,是我们中国人最重视的节日。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痛了每个人的心。
傍晚时分,我们在湖边燃起了一堆篝火,跳跃的火焰映在平静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像是把天上的星星都揉碎在了水里。
我们在湖边的空地上铺上山羊皮,摆上了一桌简单却丰盛的年夜饭——烤得金黄流油的羊腿,是昨天刚捕捉到的岩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