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们把剩下的野鸡烤了吃,补充完体力后,继续往森林深处走。
越往里走,树木越茂密,阳光也越来越少。
大概走了四五个多小时,周围的地势渐渐升高,我们似乎走到了蛇岛的山中央。
我找了一棵最高的古树,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站在树顶俯瞰整个岛屿。
从高处望去,蛇岛的全貌尽收眼底——整个岛屿大概有20平方公里,几乎被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完全覆盖,就像一块绿色的翡翠。
四周则是一圈银色的沙滩,与蓝色的印度洋相连,美得令人震撼。
“沈离歌!吴悠!”我张开双臂,朝着森林深处大声呼喊。
声音在树林里回荡,却只换来海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以及树叶沙沙作响的林涛声,还有一群群不知名的鸟飞过。
就在我心灰意冷,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岛屿的东南一角,有一缕淡淡的浓烟正缓缓升起,在绿色的森林背景下格外显眼。
我连忙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可仔细一看,那浓烟确实存在,而且还在不断往上冒。
“她们十有八九就在那里!”我兴奋地大喊起来,心脏因为激动而剧烈跳动。
我迅速爬下大树,拉着艾西瓦垭的手就往东南方向跑。
我们顾不上脚下的荆棘,也顾不上树林里的危险,只想快点赶到浓烟升起的地方。
可没跑多远,前方的路突然被挡住了——一条巨大的蟒蛇正盘踞在路中间,它的身体比水桶还要粗,鳞片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暗褐色的光泽。
它张开血盆大口,吐着半米多长的信子,信子上的分叉清晰可见。
而在它的嘴边,还拖着一头刚捕到的豚鼠,豚鼠的两条后腿还在徒劳地挣扎着,显然还没死透。
我停下脚步,朝艾西瓦垭投去询问的目光,无声地问她“要不要动手”。
她皱了皱眉,盯着蟒蛇看了几秒,然后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我明白她的意思——这只蟒蛇太过危险,如果现在不趁机杀了它,万一后面遇到,我们很可能会成为它的猎物。
我们很快达成一致,艾西瓦垭举起弓箭,拉满弓弦,瞄准了蟒蛇的头部;
我则握紧长矛,目光紧紧盯着蟒蛇的七寸——那是它最脆弱的地方。
“一、二、三!”我在心里默念,话音刚落,我猛地将长矛朝着蟒蛇的七寸投了过去。
与此同时,艾西瓦垭也松开了弓弦,箭矢“咻”的一声射向蟒蛇的眼睛。
长矛精准地刺中了蟒蛇的七寸,它吃痛,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身体剧烈地翻滚起来,巨大的力量将周围的小树都推倒了好几棵。
艾西瓦垭没有停手,一支接一支地射出箭矢,很快就清空了箭袋,大部分箭矢都射中了蟒蛇的身体。
我们趁着蟒蛇痛苦挣扎、无暇顾及我们的时候,迅速爬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坐在树枝上,紧紧盯着
蟒蛇翻滚了大概十几分钟,动作渐渐变得缓慢,最终瘫在地上,不再动弹,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确认蟒蛇彻底死亡后,我们才爬下树。
我抽出匕首,想要把蟒蛇的皮剥下来——这张蛇皮又厚又结实,正好可以做成衣服,抵御岛上的寒冷。
我还想割下十几斤蛇肉,作为接下来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