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个亡命之徒,开始将我们团团包围。
我内心大骇,真是大意失荆州!
本来是必胜的局面,如今却把沈离歌带入生死存亡的大战中。
真是验证了穷寇勿追!
我和沈离歌、四头八手怪,以及七名刑警开始摆成防守阵容!
随着AK哥一声令下,三名海盗如恶犬般扑来,其中一人甩出的钩锁缠住我的脚踝,将我狠狠拽倒在地。
咸涩的海水灌进鼻腔,我反手一枪击中那人手腕,在他惨叫时抽出战术匕首割断绳索。
眼角余光瞥见沈离歌的身影在暴雨中翻飞,她将狙击枪当作棍棒横扫,枪托重重砸在一名海盗太阳穴上。
然而另外两名海盗已经包抄过去,其中一人的刺刀直取她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我抄起半块珊瑚礁奋力掷出,尖锐的礁石划破那人脸颊,迫使他偏开致命一击。
我趁机翻身将他扑倒,两人在礁岩上翻滚扭打,锋利的珊瑚划破了我的小臂,鲜血混着雨水流进海里。
包围圈如收紧的绳索般越来越小,队员们被逼退到礁石边缘,犹如被驱赶至悬崖的羔羊。
半个多小时后,尽管我们成功击倒了十名海盗,但身边却只剩下四头八手怪,其他的国际刑警队员已全部壮烈牺牲,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这片海域。
AK 狞笑着举起火箭筒,黑洞洞的炮口犹如恶魔的巨口,对准我们,仿佛在宣告:“游戏该结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四头八手怪突然如疾风般将我们推飞到海洋里,而自己却如英勇的盾牌,毅然替我们扛下了火箭筒的攻击,瞬间化作一团血肉花,绽放在海面上。
“四头八手怪!”我和沈离歌的吼声如惊雷般响彻云霄,带着无尽的悲痛与愤怒。
于是,我们举起手枪,如狂风暴雨般疯狂地朝着 AK 射去!
然而,陪伴我一年多的四头八手怪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它的离去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坠落,在我们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痛。
这时,天空中飞来几架武装直升机,阿杰带着国际刑警朝着我飞过来。
随着面具男的一声令下,他们如惊弓之鸟般开始丢下我们,朝着直升机狂奔而去。
沈留雪的高跟鞋在湿滑的礁石上如履薄冰,险些滑倒,韩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着她继续夺命狂奔。
我心急如焚,扯开嗓子大声喊道:“决不能让他们逃之夭夭!”
阿杰的武装直升机开始如雨点般不停地朝着他们扫射!
子弹在礁石上迸溅出绚烂的火花,碎石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螺旋桨开始如旋风般飞速旋转,巨大的气流如汹涌的波涛将周围的海水和碎石吹得漫天飞舞。
我举起枪,瞄准直升机的油箱,如饿虎扑食般扣动了扳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面具男的一个最忠实的保镖,如饿狼扑食般突然冲向我,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我侧身一闪,如泥鳅般灵活地躲过,与他展开了惊心动魄的近身搏斗。
他的身手快如闪电,每一次攻击都如毒蛇吐信,带着致命的威胁。
我凭借着多年身经百战的经验,犹如庖丁解牛般巧妙地化解着他的凌厉攻势,同时伺机寻找着反击的契机。
而此时,直升机已经如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缓缓升空。
大老板透过机舱的窗户,露出了一个如狐狸般狡黠的挑衅笑容,然后对着驾驶员声嘶力竭地大喊:“快,离开这里!”
我心急如焚,如怒发冲冠般猛地一脚踢向保镖的腹部,将他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踹倒在地。
紧接着,我再次举枪射击直升机。
这一次,子弹如离弦之箭般击中了直升机的尾翼。
机身如遭雷击般猛地晃动了一下,但依然如顽强的青松般没有坠落。
直升机在空中如无头苍蝇般盘旋了一圈,然后如脱缰的野马般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如幽灵般消失在如泣如诉的雨幕中,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满是不甘。
但我深知,这场没有硝烟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