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一阵狂笑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哈哈哈哈,好东西啊!快,告诉大老板,这批货我们要了!”
在整个验货过程中,阿杰始终静静地靠在那台已经生锈的起重机旁。
他的姿态看似漫不经心,但实际上,他的右手一直藏在衣服里,随时准备掏出藏在那里的手枪。
然而,就在验货小队准备返程的时候,船舱里突然传来一阵女人压抑的“啜泣声”。
这声音在空旷的船舱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鲸鱼立刻警觉起来,他带领着其他壮汉,如同一群饿狼一般,迅速闯入了关押人质的底舱。
底舱里的灯光十分昏暗,只能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
在角落里,二十几名女人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她们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
我们内心都在为她们绝佳的演技而拍手叫绝!
他的目光犹如一条阴险的毒蛇,缓缓地扫过詹妮弗那丰满的身躯,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粗糙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突然紧紧地掐住了对方的下巴。
詹妮弗惊恐万分,拼命地挣扎着,胸前那如波涛般汹涌的曲线,在那破旧的衣衫下剧烈地起伏着。
就在鲸鱼那肮脏的手即将探入衣襟的一刹那,大鱼哥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猛地撞开了集装箱,金属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撕裂整个海面:“现在就敢碰货主的女人,你难道是想坏了规矩?!”
“大鱼,你居然学会教训人了?”鲸鱼的枪口如同一颗致命的毒牙,抵住了大鱼哥的太阳穴,那火药味混着令人作呕的汗臭,如同一股汹涌的恶浪扑面而来。
大鱼哥却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染着烟渍的牙齿,在阴影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点点寒星:“这批货足够换二十个这样的妞。海枭大人要是知道你坏了交易,你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僵持之中,阿杰突然如同变戏法一般,掏出了一部卫星电话:“买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鲸鱼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如同一颗子弹,在詹妮弗那美丽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记住你说的话,大鱼。要是敢耍花样……”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将那锋利的匕首如同插入豆腐一般,狠狠地插进了舱壁。
三艘快艇如同一群脱缰的野马,渐渐远去,在海面上留下了长长的白色航迹,仿佛是它们嚣张的印记。
我望着那逐渐缩小的黑点,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沈离歌如同幽灵一般,从阴影中缓缓走出,那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他们走得太顺利了。”
阿杰迅速调出声呐图,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异常的波动,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东南方向,三艘不明船只正在高速接近,距离 50 海里……”
大鱼哥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额角的青筋如同一条条蚯蚓般暴起:“是海枭的主力舰队。但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这么快……”
他的声音如同被突然掐断的琴弦,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同时落在了货舱的角落——那箱被踢开的毒品样品袋上,那微型定位器的指示灯,正如同一只诡异的眼睛,在幽暗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绿光。
\"不好!他们在样品里装了追踪器!\"沈离歌的怒吼被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淹没。
远处海平线上升起密密麻麻的红点,宛如死神的眼睛。
一场真正的恶战,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