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被礁石撞出来的缺口,同样触目惊心,几乎有一个人的口子。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在卡鲁的带领下,野人部落里,人们展现出了惊人的创造力和团结精神。
他们巧妙地利用树皮编织成了巨型排水袋,这种袋子足够大,可以容纳大量的海水。
数百名部落成员排成整齐的队列,像接力赛一样,将船舱里的海水一桶桶传递出去。
与此同时,澳大利亚船员们也在紧张地忙碌着。
他们指导着焊接工作,熟练地操作着从海盗仓库里找到的乙炔焊枪。
他们拆下废弃的铁板,仔细地修补着船身的破损处,确保船只能够安全航行。
而我和沈离歌则负责另一件重要的任务——押着矿石哥,在发霉的文件堆里寻找秘密基地的线索。
矿石哥显然非常害怕,他的惨叫声在轮船的审讯室里回荡。
沈离歌毫不留情地用匕首一片片削掉他的指甲,逼迫他说出真相。
“在……在珊瑚礁洞穴!”矿石哥终于忍受不住痛苦,交出了路线图。
詹妮弗站在一旁,她的脸色苍白,别过脸去,对自己轻信这帮强盗,差点让我们全军覆没地感到自责。
她的睫毛上沾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我走了过去,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说道:“没事了,我不也是被他们骗了?
我们吃一堑长一智,擦亮眼睛,吸取教训!”
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看着泪眼婆娑的金发碧眼美女,我自然要好好开导开导她。
我们趁着四下无人,来到一处深林里,詹妮弗身材高大,凹凸有致,热情奔放。
她很快就在欢愉之中忘掉了不愉快的记忆。
我们得到了路线图后,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马上出发。
因为部落的防守能力太弱了。
为此,我们将船上的铁矿石熔化重铸,简陋的土炉里迸溅着火星,仿佛在诉说着我们的决心。
部落的铁匠们,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锻造技术。
他们打造出的长矛尖端闪着寒光,砍刀的刃口锋利无比,甚至能够轻易地斩断手腕粗的椰子树。
詹妮弗带着日本女人指导野人部落的女人,缝制战术背包。
她们纤细的手指穿梭在帆布间,眼神却愈发坚毅。
临走前的那几个黄昏,我们在海岛制高点修筑防御工事。
沈离歌指挥野人挖掘战壕,用粗大的树干搭建拒马;
我带着人在礁石区布置诡雷,将海盗遗留的手雷改装成触发式陷阱。
卡鲁站在悬崖边,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喃喃自语:“这次,该让鲨鱼尝尝铁矛的滋味了。”
一个月后的清晨,我们的队伍浩浩荡荡出发。
四头八手怪走在最前面,它们用利爪劈开挡路的灌木;
三十名部落勇士背着新锻造的兵器,以及从海盗那里缴获的冲锋枪和火箭筒、火焰喷射器,战鼓般的脚步声惊起林间群猴。
沈离歌和我走在队伍中央,检查着每支步枪的弹药;
詹妮弗则带着日本女人垫后,她们虽然柔弱,却坚持要为这场复仇贡献力量。
卡鲁带着全部落的人,站在沙滩上目送我们离开。
一个年迈的女巫师将一串贝壳项链挂在我颈间:“这是海神的祝福。”
我望着他身后新建的了望塔,那里架着我们改造的重机枪和重炮。
只要海盗敢来,等待他们的将是钢铁的暴雨。
当海岸线在身后逐渐模糊,沈离歌指着远处的乌云说:“暴风雨要来了。”
我握紧手中的枪,看着队伍里跃跃欲试的战士们。
这场与鲨鱼哥的决战,不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在这片充满野性的海域,书写属于我们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