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沈离歌走到病床边,握住詹妮弗的手:“钱财是身外之物,但背叛和掠夺不是。”
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韩馥以为拿到股权就赢了,他不知道,沈氏集团的老股东里,有我爸当年过命的兄弟。”
这时,秦岚也从酒店来到了我们身边。
她对沈离歌说:“我还有沈氏集团10%的股份!”
持有上市公司10%股份属于重要股东,拥有多项权利和作用,可在股东大会上对公司合并、分立、解散、修改章程等重大决策投票,影响公司战略方向。
有权向董事会提出议案,如董事选举、利润分配方案等,推动符合自身利益的事项进入议程。
可提名董事或监事候选人,参与公司管理层选任,间接影响经营决策。
有权查阅公司财务会计报告、股东大会会议记录等文件,了解公司真实经营状况。
我们可以以股东名义去调查他们账目。
阿杰展开彭亨州的地图,用红笔在韩馥的橡胶工厂位置画了个叉:“稀土矿的具体位置还没找到,但运输路线必须经过大汉山国家公园的一条旧铁路。”
他抬头看向我,“雨季结束后,丛林里的巡逻会减少。”
项信将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这是我爸动用关系搞到的‘特别行动许可’,马来西亚皇家警察,允许我们在边境地区协助调查走私案。”
他看向沈离歌,眼神里不再只有痴迷,多了份并肩作战的郑重,“算我一个。”
“我们去滨海。”沈离歌突然说,从颈间摘下一条细链,上面挂着枚钥匙,
“沈氏集团的地下金库里,有我爸藏的最后一份证据。”
她的眼睛在阳光下亮得惊人,像淬了冰的火焰,
“他以为烧掉了所有痕迹,却不知道我爸留了后手。”
詹妮弗扯掉手上的输液针:“算我一个,正好去滨海买副新的战术护膝。”
我和秦岚对她说你还是在这里安心养伤吧!
阿杰将地图卷成筒状:“我需要三天时间布置炸药,那条旧铁路是他们的命脉。”
项信拿出手机开始拨号:“我安排私人飞机,下午就能到滨海。
医院外的草坪上,鲁程的女儿孙小湄戴着临时助听器,正在阳光下追蝴蝶。
她的右耳还裹着纱布,跑起来却像只轻盈的小鹿,笑声穿过走廊,落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
沈离歌将股权转让书撕成碎片,纸屑从窗口飘出去,像白色的蝴蝶。
“沈氏集团可以给他们,”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但韩馥和沈留雪欠我们的,欠小湄的,欠维拉港的,欠无数被他们害的家破人亡的——”
我们四人同时看向她,阳光在她身后勾勒出金色的轮廓。
“要让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于是,我们决定兵分两路,一路我和秦岚、沈离歌去滨海市。
另一路由项信、阿杰去采集他们非法盗采稀土,非法洗钱的证据!
橡胶林的血腥味还未散尽,马来西亚的海风已捎来新的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