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准备将韩馥集团制毒实验室付之一炬之时,沈离歌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让我们竖起耳朵。
果然,我们似乎听到地下室里某个角落传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其中含着女人的呻吟。
那阵压抑的呻吟声,像是从地底渗出的寒雾,顺着瓷砖缝隙爬上脊背。
地下室的空气骤然变得潮湿黏腻,腐臭与廉价香水的刺鼻气味混合,让人胃部翻涌。
我们四人交换眼神,枪口齐刷刷转向声音来源,沈离歌用口型示意:\"左侧暗门。\"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霉味扑面而来。
手电照亮的瞬间,眼前景象令人瞳孔骤缩——圆形地牢内,十几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蜷缩在墙角,铁链深深勒进她们淤青的手腕脚踝,皮肤溃烂处爬满蛆虫。
她们有的面容蜡黄,头发如墨,有的则是金发碧眼,皮肤白皙,还有的全身漆黑如墨,显然是来自不同的国家。
就在这时,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她们所有人的眼神都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有的人机械地摇晃着身体,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
有的人则对着虚空喃喃自语,那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宛如行尸走肉。
“天呐……”秦岚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哽咽,她手中的枪口也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这些女人显然已经被囚禁了很长时间,她们的身体极度消瘦,肋骨根根凸起,锁骨处甚至能看到蠕动的寄生虫。
那场景,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在地牢中央的铁架上,悬挂着各种各样令人作呕的刑具:
带倒刺的皮鞭、沾满干涸血迹的铁钳,还有几支装满不明液体的注射器。
这些刑具无一不散发着死亡和恐惧的气息。
突然,最角落的那个女人,像是突然恢复了意识一般,猛地抬起头来。
她那原本浑浊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了一丝清明。
天啊,她居然是一个中国可怜女人!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脚踝处的铁链却将她死死地拽住,让她无法动弹。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地牢里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我见状,连忙快步上前,在附近找到了钥匙,帮助她解开了脚踝处的锁链。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因为获得自由而感到高兴,反而像一只受惊的野兽般,尖叫着往后退缩。
直到看清我们手里的钥匙,不是施暴者的工具,才颤抖着抓住我的衣袖:\"救救......救救我们......\"
我们打开了这十几个女人的手链和铰链!
\"这是韩馥的'藏品室'。\"沈离歌的声音冰冷如铁,他踢开地上的药瓶,标签上印着\"精神控制剂\"的英文。
地牢墙壁上密密麻麻刻着数字,从1到37,而此刻活着的女人,只剩下12个。
我们突然记起罂粟园里的骸骨。
詹妮弗曾经有过被海盗俘虏的经历,自然是知道这些女人遭受了什么。
在她的痛哭下,我们得知了这群女人的悲惨轮回:
她们或许是来此游玩的游客,也有可能是公司里忙碌的白领,亦或是某个男人深爱着的贤良淑德的妻子、孩子的母亲。
但无论她们的身份如何,都被这群丧心病狂的海盗给抓了过来。
那些海盗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女人肆意凌辱,毫不留情地摧残着她们的身体,将她们的尊严和希望都践踏在脚下。
而这些可怜的女人,在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之后,还要被榨干最后一丝生命力。
她们的身体已经被梅毒、性病等恶疾所侵蚀,生命也如同风中残烛一般脆弱。
然而,这还不是她们悲惨命运的终点。接下来,她们将成为毒品实验的牺牲品,被用来测试那些致命的毒品对人体的影响。
当实验结束后,这些女人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摧毁,再也无法承受任何痛苦。
但对于韩馥为首的犯罪集团来说,她们的价值还没有被完全榨取。
于是,这些女人又被当作器官移植的“供主”。
她们的身体被残忍地分解,器官被摘取出来,用于满足那些有钱人对健康器官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