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连连点头,如影随形般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洞穴,朝着部落的边缘缓缓前行。
一路上,喊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犹如地狱中的恶鬼在咆哮,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宛如末日降临。
幸运的是,由于两个部落再次战火重燃,我们一路上倒是畅通无阻。
我们还在洞穴里找到了我们的AK和背包,她们显然不知道这些是干嘛用的!
我们端着武器,猫着身子,朝着山下开始偷偷地溜走。
夜色浓稠如墨,我们五人贴着潮湿的岩壁前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跳上。
远处的喊杀声渐渐稀疏,火山部落的战士们似乎都追击到了山坳深处。
咸腥的海风裹着硝烟味扑面而来,海岸边嶙峋的礁石已隐约可见,只要再穿过这片灌木丛,就能找到机会逃离。
突然,前方传来粗粝的嘶吼和金属碰撞声。
我示意众人停下,小心翼翼拨开枝叶——月光下,十几个手持鲨鱼骨矛的海洋部落战士正呈扇形包围着火山部落女酋长。
她后背抵着布满青苔的巨石,手中骨刀豁口累累,身旁最后两名女战士已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断裂的矛尖。
为首的壮汉带着七八个男人把她团团围住,将矛尖抵在她锁骨处,喉间滚动着威胁的低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女酋长脖颈青筋暴起,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在对方脚边,染血的唇角扯出轻蔑的弧度。
我腰间的AK47突然变得滚烫——这是我们被抓前藏在背包暗格里的武器。
当又一名战士欺身而上时,金属保险栓被我重重拨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扳机扣下的瞬间,火舌撕裂黑暗,子弹穿透皮肉的闷响与惊恐的惨叫交织成网。
女酋长眼中闪过惊愕,趁敌人慌乱之际,骨刀划开最近一人的咽喉。
我边扫射边往前冲,弹壳如雨落在沙地上。
秦岚捡起女战士遗落的石斧,詹妮弗则用树枝缠住燃烧的火把,五人呈扇形包抄过去。
海洋部落的战士们在现代武器与突然袭击下阵脚大乱,不到十分钟,沙滩上已横七竖八躺满尸体。
硝烟散尽,女酋长倚着石头缓缓滑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
女酋长抬起染血的手,在月光下比出一个三角叠加的手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眼中往日的暴戾如同退潮的海水,尽数褪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还有一丝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的感激。
海风卷起她凌乱的发丝,将她身上混合着硝烟与血腥的气息吹向我们。
海洋部落的战士们在我们四把AK的强大火力下,如同惊弓之鸟。
密集的子弹扫射过去,他们手中的鲨鱼骨矛和简陋盾牌根本不堪一击。
有人被击中后直接栽倒在地,有人丢下武器,连滚带爬地朝着海边逃窜。
月光下,只见他们狼狈的身影在沙滩上跌跌撞撞,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满地狼藉的尸体和散落的武器。
随着敌人的逃离,战火渐渐平息。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呼喊,上百名浑身鲜血的女战士重新回到了女酋长的身边。
她们身上伤痕累累,有的捂着伤口,有的一瘸一拐,但眼神依旧坚定。
女战士们围在女酋长周围,用部落的语言低声交流着,声音里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死去同伴的悲戚。
这一战,火山部落损失惨重,原本三百多人的精锐战士,如今折损了四分之一。
营地内哀鸿遍野,随处可见痛哭的族人。
不过海洋部落也没占到便宜,沙滩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百多具尸体,暗红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无声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惨烈。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海风都难以吹散这令人窒息的气息。
而决定胜败的居然是我们手中几把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