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赶紧从身上掏出匕首,犹如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小心翼翼地将铁门的横销撬开!
经过一分钟的努力,那扇铁门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缓缓地打开了。
我们全部把手枪拉上栓,如临大敌,随时准备迎接一场生死搏斗。
我们宛如三只幽灵,蹑手蹑脚地循着声音前行。
短短几十秒,我们便望见在一个土丘上,月光从头顶的石缝漏下,勾勒出令人发指的画面:
一个赤身裸体的壮汉,浑身布满狰狞的刺青,肌肉虬结的手臂,像铁钳般钳制着女人纤细的手腕。
女人的金发凌乱地缠在枯草间,翡翠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恶魔般的面孔,染着血痕的指甲在男人肩头抓出五道血痕,却只换来更凶狠的撕扯。
她的衣服几乎全部被撕开,露出两个又大又长的木瓜。
她撕裂喉咙的尖叫撞在岩壁上,碎成无数个绝望的回音。
我们对视一眼,心中忐忑,不晓得这个大汉是否还有同伙。
我用手指示意,让她们手持手枪在外面戒备,我则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去,欲将这个男人制服。
经过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们之间早已心有灵犀,一个眼神,便如那电波,能洞悉对方的意图!
我们本来充满期待,以为可以见到人类,这样我们就可以摆脱困在荒岛的噩梦。
没想到我们近两年来,见到的居然还是如此不堪的人类。
于是,我决定要这个大汉付出代价。
他一心想着身体的欢愉,自然是没有料到会人类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所有的精力自然是早就飞到了天上去了。
蒸腾的汗味与血腥气在密闭空间里发酵,女人压抑的呜咽,在潮湿岩壁间反复回荡。
月光透过头顶石缝,在他油亮的后背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完全沉溺在兽欲之中。
女人翡翠色瞳孔里的绝望几乎凝成实质,却突然在与我对视的瞬间,泛起一丝求生的微光。
我贴着石壁缓缓移动,潮湿的苔藓在掌心留下黏腻的触感,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这时,空气中炸开一声闷哼——这便是天赐的时机!
我像一头猛兽一般,像闪电一般,扑在他的后背,膝盖重重顶在他后腰凹陷处,左手死死扣住他下颌,右臂如铁钳般缠住脖颈。
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粗糙的手掌胡乱抓向我的脸。
我能清晰感受到他颈动脉在掌下剧烈跳动,混杂着酒气与腐肉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
腰部突然传来刺痛,是他用肘部狠狠撞击我的肋骨,但多年的格斗训练早已将疼痛化作本能反应。
我咬紧牙关,双臂骤然发力,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脆响,他的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
壮汉庞大的身躯像被抽去筋骨的沙袋轰然倒地,浑浊的眼球凸出眼眶,尚未消散的欲念与突然降临的死亡在瞳孔里激烈碰撞。
他张开的嘴里还挂着半声未喊出的咒骂,舌根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女人颤抖着蜷缩成一团,沾满泥土的金发下,脖颈处蜿蜒的血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洞穴深处传来隐约的脚步声,而我踩过壮汉逐渐冰冷的尸体,将颤抖的女人护在身后,手枪重新上膛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