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昉看过之后大为惊骇,连忙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怯怯的问道:“这些是什么人?臣一个不认得,不认得。”
李昭冷声道:“你不认得他们的脸,可你应该认得他们的服饰,你不认得他们,可并不影响他们认得你这个主子。”
“他们可都是你手底下精心培养出来的绝世杀手,本宫差点做了这些人刀下之鬼,好在天不灭我李昭,你的那些不中用的奴才,除了这五个已经全部被我赐死了。”
李昉惴惴不安,脸色阴沉着道:“即便你是太子,你也不能开这等玩笑,臣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派人去刺杀殿下啊!太子您可不要冤枉臣。虽说哪个庙都有几个冤死的鬼,可我身为皇子绝对不能做冤死鬼。”
李昭一声冷笑道:“本宫料到你会矢口否认,这些都是他们的招供,都已备案宗人府。本宫再告诉你,你藏谧在城外的八千军士如今也都被我的娘子军悉数剿灭,为了让你认罪伏法,本宫留下了几个头目,如今他们也已经关在刑部,并且已经据实招供。李昉你行刺太子,私自募兵,犯了大兆律令,当斩。”
李昉怒不可遏的道:“不可能,我那八千军士,锐不可当,岂是你五百娘子军说灭就能灭得了的?”
李昭迎空打了个响指,这是个指令。
两名御林军将穆枫和另一人押了上来,两个人都已五花大绑。
李昉上前抓住穆枫的衣襟,破声的问道:“穆枫怎么回事?”
穆枫垂头丧气的道:“梁王,他是那八千军士中唯一幸存者,他说除了几名头目,我们的人全部被一群娘子军屠杀光了,殿下我们完了。”
李昉猛地一推穆枫,顺势撒开抓住穆枫的那双手,恍惚半天,指着穆枫的鼻子骂道:“胡说,狗东西,是你们完了,我乃堂堂二皇子怎么会完?都是你们这些狗奴才背着本王干的,跟本王何干?”
李昉趁其不备,从一名御林军身上抽出腰刀,左右各挥一刀,将穆枫与那名军士全部斩杀。
李昉果然是一介莽夫,居然当众杀人灭口,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做这种蠢事。
李昭幽幽地道:“李昉你这是杀人灭口,不过这口你灭不完。”
李昉双手一摊道:“本王什么都没做,你能奈何?”
李昭目光冰冷的道:“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铁证如山容不得你狡辩。不过本宫念在你我手足一场的情分上,本宫不杀你,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查抄你全部财产,地契,房产,凡是你李昉名下的全部查抄,而你梁王本人即日起圈禁宗人府,永世不得走出半步。”
圈禁宗人府生不如死,比砍了他的脑袋都残忍。
李昉吓得面容苍白,唇齿颤颤不止,可清晰听见唇齿相撞的声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梁王府的幕僚王羽见主子要垮台慌了手脚,主子一倒,他们这些门前走狗就真真成了丧家之犬了。
王羽仗着胆子道:“太子,您随便找几个人,写点假供词就可定我们梁王的罪吗?试问大兆还有王法吗?你虽为监国太子,可梁王也是堂堂的二皇子,是您的兄长,怎么可以如此草率就定罪?太子您这是草菅人命。”
李昭上下打量一番王羽,瞬间给他相了个面,这个人一脸奸相,额窄,面长,鼠目,鼻尖,两腮缺肉,面相就非善类。
李昭手里猛力的捻着扳指,黑着脸,眼露杀机,冰冷的道:“李昉耳根软,无主意,多被你们这些奸佞小人蛊惑才走至今日这个地步,论罪你们才罪大恶极,第一个该掉脑袋的就是你们这些幕僚。”
李昭突然眼睛一瞪,一挥袖子道:“把这几个梁王的门前走狗,全部拖出去砍了,看以后谁还敢蛊惑人心。”
幕僚们吓得肝胆俱裂,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