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恶战就交给身经百战的余逍吧!而自己看看有没有大漏可捡。
包子铺里出了人命,双方又是剑拔弩张的样子,吓得食客们哭爹喊娘的纷纷夺门而出,恨不得借两条腿撒丫子逃离这是非之地。
李昭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一双冷峻的眼睛转了转并不正眼看他们。
李昭幽幽的说道:“又是一群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你们谁能说出你们主子是谁?就放你一条生路。”
李昭顿了顿,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接着冷冷的道:“否则都像他一样变成一条死狗,连哼哼的机会都没有。”
李昭绝对没有说大话,他不但知道余逍武道深不可测,而且出手狠辣,自几日经历可见余逍手下从来不留活口。
余逍虽嫉恶如仇,遇恶必除,但他也有他的原则,那就是三不杀。
所谓三不杀,即三种人,残疾人,孩子,女人。
即便是这三种人再十恶不赦,他也不会痛下杀手的,他认为这三种人是弱者,杀他们等于欺负弱者,这绝非是一个真正的义士所为。
而今天眼前的这些人完全不在这三种人的范畴之内,故而若想得活必须满足李昭的条件,那就是告诉李昭谁是幕后主使者。
究竟是谁的人对他李昭死死追杀?是榆钱的东洲?还是李昉的人?或者是其他,目前不得而知。
杀手们似乎对李昭的话并不以为然,一个个像只疯狗一样瞪圆了双眼盯着李昭。
其中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粗声粗气的说道:“余逍我们跟你无仇无怨,我等是受命而来,只要你李昭一个人的命,你留下李昭,我等绝不为难你。”
余逍一脸淡然,都是奔着公子而来的。
难怪杀手们的锋刃都指向李昭,每一刀都恨不得把李昭剁成烂泥。
一个如此文雅的公子哥怎么就惹来了如此大的仇家?这让余逍不得其解,当然这个时候余逍也无暇多想。
余逍嘴角微微一翘,冷声道:“哦……原来你们是奔公子来的,你们要公子可以,但必须过了我余逍这关,问问我余逍手里的这把刀答不答应,如若你们……”
就在这时,包子铺的老板从外面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进来便连鞠躬带作揖的。
哭泣着哀求道:“各位大爷千万不能动手啊!砸烂了桌椅我可怎么活啊!我一家老小全仰仗着这间包子铺糊口呢!求求各位大爷了,不要打了,大爷息怒息怒……”
包子铺老板来到络腮胡子脚前跪下便磕头哀求,他磕完两个头后抬头之际,眼前闪现一道阴森森的光芒,接着头顶上哇凉瓦凉的。
由头顶流淌下一条湿乎乎黏糊糊的液体,液体从印堂穴流到鼻尖,流到双唇,老板用手抹了一把液体,看了看。
惊声道:“哎呀俺的娘啊!血……”
“去你娘的。”
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便将包子铺老板踹倒在血泊之中。
李昭看在眼里,一团怒火已点燃。
包子铺老板是招谁惹谁了,竟然死得如此凄惨,且死的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