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来立刻派手下去禀报鱼化龙,告诉鱼化龙榆钱派人出城搬兵。
而文泰来只身一人尾随在张数冥身后,一路来到城门。
张数冥出城不久,鱼化龙便赶到了,文泰来告诉了张数冥赶往老君山的路线,鱼化龙便带人去追赶张数冥。
文泰来留下将城门守将拿下,换成了自己人暂时看守城门。
一名侍卫从张数冥的尸体上翻出榆钱的将军令牌,交到鱼化龙手中。
鱼化龙令牌在手如同掌握千军万马,前提是老君山这一万甲士不但要认可令牌,还要认可手持令牌之人。
否则这令牌就是一块废铁,而拿令牌之人可能也会惹来杀身之祸。
鱼化龙扳鞍上马,一骑绝尘向营盘飞驰而去。
其他侍卫纵马跟在后面一路追随。
此次鱼化龙仅仅率领五百铁骑,虽然这五百铁骑各个勇猛无敌。
但与一万甲士相比人数相差还是过于悬殊,鱼化龙很可能全军覆没。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再向前一步,我们就开弓射箭了。”
突然前方出现一哨人马,这就是东洲大营警戒外探。
东洲大营外探高声断喝的同时,在最前排弓弩手已经拉满弓弦,箭矢齐刷刷对准了鱼化龙一方,可谓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鱼化龙高声回道:“我们由京城而来,东洲将军榆钱的令牌在手,快让你们的将军前来接令。”
两军相距不过百八十丈,再加上地势空旷,声音传出去很远,两方听得一清二楚。
东洲外探头目高声道:“你们不得靠近,待我派人去通禀我们将军大人。”
鱼化龙道:“好!速去速回,军事紧急,耽误了大事,你们吃罪不起。”
一名外探跨上马背疾驰而去。
良久,马蹄凌乱,一队人马飞奔而来。
中间一员大将上下打量一番鱼化龙。
拱手道:“本将张驰,来者是何人?报上姓名。”
鱼化龙道:“我乃鱼化龙,这是东洲将军令牌,今受东洲将军榆钱之托,令你率甲士火速返回东洲,不得有误。”
张弛冷声道:“鱼化龙?你是谁的部下?在何处效命?本将一没听说过你的名讳,二没见过你的人,怎知你所说是真是假?”
鱼化龙将手中令牌高高举起,高声道:“我手中令牌做得了假吗?”
张驰哼声道:“令牌不假,人可能会假,再者这令牌谁知你是不是偷盗而得啊!”
张弛旁边一员虎将,不耐烦的对张弛道:“大人何必跟他纠缠,让俺放马过去,砍掉此人狗头,抢回令牌。”
张弛表情凝重地道:“张志不得胡来,此人手中有令牌啊!见令牌如见东洲将军,违令是要杀头的,你的鲁莽没有东洲将军护着,一百个头都不够砍。”
张驰右侧一员战将道:“我看此人并非将军派来的,将军曾说过如有紧要事情,必派张数冥张将军前来传令。”
“可今天来的既不是张将军,也不是咱们东洲之人,末将看此人定有诈,不如先将此人擒下,再严刑拷问,更为稳妥。”
张驰迟疑片刻,而后点点头道:“杜猛你说得不无道理,你们二人过去将鱼化龙拿下,带回大帐进行拷问。”
杜猛、张志一拱手道:“末将遵命。”
杜张二人催马奔向鱼化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