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哀求道:“殿下饶命,殿下奴才知错了,殿下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吧!”
李昭一脸冷漠的问道:“狗奴才你知道错了?”
王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哀求道:“奴才知道错了,请晋王千岁开恩,饶过奴才一回吧!殿下你就把奴才放个屁,放了吧!”
王存趴在地上边磕头边求饶,不大功夫额头便磕出个鹅蛋大的大紫包。
李昭鼻子一哼,“饶了你天理难容,你不是想当狗吗?本王就开开恩,成全成全你,让你去吃屎,做个饱死鬼。”
李昭一挥手,“拖下去。”
过去两位侍卫抓住王存,像拖死狗一样把王存往外拖。
侍卫对王存毫不留情,那也怪他自己树敌太多。
都巴不得他死的残些,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才好呢!
不过倒栽葱,好像更解恨。
晋王殿下真有一套,发明出这么个大快人心的刑法,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
一个太监本就不男不女的,手无缚鸡之力只有任人宰割。
他虽无反抗的力气,可嘴也不闲着。
一路嚷嚷道:“王妃、榆公子救救奴才,王妃奴才可是您的人啊!榆公子我可是为了救您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王妃……榆公子……”
汪汪声一声比一声低,直到听见伴着“咕噜咕噜”冒泡声,最后逐渐消失。
这回,太监王存算是遗臭万年了。
李昭眼露凶光的盯着榆林,冷冷的道:“该到你了。”
榆林再也没有以往的嚣张气焰了,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涕泪横流。
方才王存的倒栽葱,让榆林看出李昭的狠辣。
原来李昭不只是说说,而是玩真的。
榆林随即哭腔道:“殿下饶命,念在我父亲的情面上,放过小的一回吧!小的再也不敢了,殿下……”
李昭幽幽的道:“又是榆伯俨,你不提他本王或许会饶过你一次,你提了本王反倒饶不了你了,你知道为何吗?”
榆林直晃脑袋,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昭看了一眼窝囊废榆林,接着道:“若本王饶了你,传讲出去,真以为本王怕了你那个当右丞相的爹了,所以本王必须处死你。”
榆乔含泪问道:“殿下您以何罪名杀我哥哥?他虽为白衣,却也生在官宦之家,若父亲去皇帝那告御状,殿下如何解释。”
李昭冷笑道:“有你在榆伯俨那个老匹夫是不会去告状的。”
李昭眼里迸发出无限杀意,大有将榆乔生吞活剥了之意。
冷声道:“犯我者必诛之,欺我者杀之,辱我者屠之,榆林你的好哥哥这三条都犯了,你说我会放过他吗?”
李昭伸出右手,鱼化龙立刻把手上佩刀交到李昭手里。
李昭手起刀落。
“啊……”
伴着榆林撕心裂肺的叫声,榆林的一只耳朵砍了下来。
“杖毙,需要打满一百杖,若少一杖毙命,由你们行杖者偿还。”
所谓杖毙,就是用木棍打死,这种死法相当残忍,先是皮开肉绽,而后骨断筋折,最后毙命。
李昭命令必须打够一百杖,这就意味着要让榆林痛死。
李昭也不想杀人,可他不杀人就会有人杀他。
必须下狠心杀一儆百,这叫人不狠势必站不稳。
榆乔本以为杀一个太监,做到杀鸡儆猴也就罢了!
万万没想到李昭如此心狠,非要弄死榆林。
“殿下,您要杀了榆林我也不活了,求您饶了他吧!”
榆乔跪在地上,抓住李昭双腿,哭得昏天暗地。
眼前,榆林被按在地上,就要开始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