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满嘴腥咸,“噗”地一声,混着血水吐出了两颗后槽牙。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陈阳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震慑住了。
王桂花瘫坐在地,捂着瞬间肿起老高的腮帮子,惊恐地看着面沉如水的陈阳,连哭嚎都忘了。
陈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我大嫂能不能生,是我们老陈家的事,再让我听见你满嘴喷粪,我拔了你满口牙,不信,你就试试。”
整个田埂鸦雀无声,只有王家母子痛苦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
陈阳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特娘的这老娘们脸皮挺厚啊,手都抽麻了。
接着若无其事地捡起地上的镰刀,走到地里弯腰割起了麦子。
锋利的镰刀划过麦秆,发出规律的唰唰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围观的村民全都看傻了,一个个噤若寒蝉。
这老陈家的二小子,平日里看着挺和气的,没想到竟是个这样的狠角色!
陈家三兄弟在村里蛮横惯了,平时没少找事今天被陈阳收拾了真是大快人心。
“都愣着干什么?不用干活了?”陈阳头也不抬,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话如同解除了定身咒,围观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纷纷拿起农具埋头干起活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没人敢再往这边多看一眼,生怕惹祸上身。
别说外人,就是陈阳自家人也都看呆了。
张翠萍张着嘴,看着二儿子利落割麦的背影,一时忘了生气。
陈洛扶着自己的媳妇李明月,眼中满是震惊。
就连最熟悉陈阳的苏文婉,也下意识地长大了嘴,清澈的眼眸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崇拜。
一家人心里不约而同地闪过同一个念头:陈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那身手,那狠劲,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至于王桂花一家之后会不会报复?
陈阳手起镰落,又放倒一片金黄的麦子,眼神淡漠。
她家有气最好憋着,要是不开眼想来找事,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在这个技术落后的年代,他前世所学的数理化足以让很多“意外”变得天衣无缝。
若是真被逼到那份上,他完全有能力让这一家子悄无声息地消失,还让人查不出任何端倪。
天色渐晚,记分员吹响了下工的哨子,陈阳一家子也收拾东西收工回家了。
路上遇到了,背着背篓回来老爹的陈建业。
“爹,你回来了,猎物都搬下山了吗?”陈阳说着上前接过陈建业背上的背篓。
“都搬回来了,这会估计肉都快分完了。”陈建业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爹,你们这次都打到啥东西了?”大哥陈洛好奇的问道。
“打了两只青羊,二十二头狼,还有一只七百多斤的熊瞎子,这里头大部分都是咱家老二打的。”陈建业一脸高兴的说道。
从上山开始,陈建业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那家伙全是夸陈阳厉害的给他长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