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眼前五六十米处的灌木丛猛地一晃,一道黄色的身影闪电般窜出。
砰砰!
精神高度集中的两人几乎同时扣动扳机。
枪声落下,那猎物应声倒地,四肢还在微微抽搐。
“阳子,是狍子!咱们打到狍子了。”陈志刚看清地上的猎物后顿时兴奋的朝陈阳喊道。
黄毛和黑炭早已敏捷地围了上去,绕着倒地的狍子不停转圈,尾巴摇得欢快。
两人收枪快步上前,果然是一只成年的雄狍子,看样子少说也有三四十公斤。
陈志刚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侵刀就给狍子放血。
打到的猎物要第一时间进行放血,不然血液堆积在猎物体内时间久了肉质就会发酸。
趁着陈志刚放血的功夫,陈阳则蹲下身查看起了狍子身上的弹孔。
狍子脖子上中一枪,右前腿上中一枪。
脖子上的那枪是陈阳打的,右前腿上的那枪则是陈志刚打的。
陈阳看着狍子脖子上的枪眼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满,刚刚他瞄的可是脑袋结果打到脖子上了。
瘫痪十几年,果然枪法都生疏了。
想当年纵横非洲大草原时,那是枪枪爆头例无虚发,48秒拆装步枪都不在话下……
陈阳还在胡思乱想时陈志刚都已经完成了放血,开始给狍子开膛破肚了。
在陈阳的要求下将肚和两个腰子留下后,剩下的一部分下水犒劳猎犬,一部分挂到树杈上敬山神。
一通忙活下来,时间早已过了正午了,两人也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不过这里显然不是吃饭的好地方,这里的血腥味可能会引来其它的猎食者。
虽说概率不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远离这里更好。
将收拾好的狍子放入竹篓背上,陈阳在陈志刚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边。
陈阳看着清澈的溪水,立刻舀了一捧溪水洗了把脸,一股沁人的凉意顿时驱走了疲惫。
清风拂过溪面,比山里其他地方更凉爽几分。
这儿视野开阔,是个歇脚吃饭的好地方,两人一合计干脆就在这儿解决午饭。。
今天上山两人都只简单带了些干巴巴的玉米窝头,没打到猎物也就算了,现在打到了一只狍子那肯定得吃肉啊。
陈阳让陈志刚卸下一个狍子腿,自己则到就近的林子拾掇些枯树枝准备烧烤。
没过多久,陈阳便抱着一堆干柴回来了,陈志刚也将一只狍子腿处理好了。
将狍子腿用松树枝串好,再削两根树杈往地上一插,一个简易的烤架就搭成了。
陈阳从竹篓里翻出老妈给准备的火柴点燃柴火,陈阳可太佩服自己老妈了,仿佛早知道自己今天能打到猎物还给自己准备了火柴烧烤。
不过可惜,没带调料要是有点盐巴那也是极好的。
过了一会,木材燃烧的火焰渐渐小了下去,陈阳拨了拨地上的火堆让炭火铺得更均匀些。
接着将处理好的狍子腿架在上面烤了起来,随着炭火的炙烤一阵诱人的肉香开始弥漫。
狍子腿上的油脂在炙烤下,发出阵阵滋滋声,金黄的油脂混着汁水滴落在炭火上带起一缕缕青烟。
“阳子,好了没?”陈志刚两眼放光的盯着烤架上的狍子腿狠狠咽了口口水,急不可耐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