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太监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得瘫倒在地;柳下惠则是也有一点勇气,他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剑,想要反抗,却被旁边的王将军一脚踹倒,随后他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柳如烟看着眼前的一幕,彻底傻眼了,她以为这是张伟地必死之局,她的登天之路,竟然变成了张伟的造反大典;她莫名自以为是的旧情 pUA,却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大帐内,张伟的笑容带着威严,将领们的笑容满是兴奋,而柳如烟和柳下惠的笑容,早已变成了惊恐和绝望。
张伟的目光已落在瘫软在地的传旨太监身上。那太监哭得涕泗横流,额头磕得红肿:“张大将军饶命!小的只是奉旨行事,这些都是那个昏君下的命令啊,奴才完全是听令行事啊!”
张伟看着这个哭的一塌糊涂的太监,想想他也是听命行事,也是一个可怜人,不过那关他什么事情。“你这个太监是非不分,留着只是祸害。”
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传旨太监和随行的所有太监,拖出去斩了,尸体找个地方,然后直接烧了,可不能让他们祸害这么好的环境。”
亲兵们上前架起太监,帐外很快传来几声短促的惨叫,随即恢复寂静。柳如烟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原本想继续对张伟说点什么,但是看到张伟的举动,怕他上头之后,顺便把她也杀了,只能先怂一波。
一旁的柳下惠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睛紧闭,心中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解决完太监,张伟转向那一百名宫廷护卫。这些人身穿明光铠,却没了来时的傲气,个个垂首而立。
“你们本是守护皇宫的卫戍,却成了柳氏兄妹的爪牙。” 张伟语气稍缓,“念你们是奉命行事,暂不追究死罪。卸去武器,关进军营大牢,等我登基后再做处置。”
士兵们迅速上前卸去护卫的兵器,押往大牢。帐内只剩柳如烟与柳下惠,张伟看着二人,缓缓道:“备两辆锦缎马车,你二人与我同路回京。”
柳如烟愣住了,她以为会被关入大牢,或者被直接囚禁起来,想不到还有这待遇,还能坐锦缎马车。
她太了解张伟了,也太了解张家了:张家世代为秦将,在咸阳根基深厚,祖宅占了半条街,朝中武将半数是张伟父亲的旧部,文官里也有不少世交。这次不能让他自裁,那么以后想要有其他行动,那更是难上加上,幸好暂时保住了性命。
张伟不用囚车,当然是商量好的,毕竟用囚车这不是摆明要造反,这不是傻么!当然是正大光明地回咸阳,打枪的不要!不然在咸阳的张家,岂不是灾难!张伟可是专业的,可不是莽夫,那得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