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十三四岁，就会慢慢鼓起来，这很正常，不是生病了。”
“妈妈，会跟你的一样吗？”苏珺有些好奇，指着眼前的圆润问道。
“这个妈妈就不知道了，可能会比妈妈的大，也可能会小一点，胸鼓起来的时候会胀胀的、有点不舒服。
那时候妈妈就需要给你买小背心穿，等再大一点，就得换上胸罩。”
苏珺似懂非懂，“妈妈，要是这里不舒服，我就跟你说。”
顾明惠放下澡巾，用手搓着苏珺的波棱盖，没一会就搓下来了泥条条，又换了个波棱盖搓。
“这个地方是女孩子的‘小花园’，平时不能用肥皂洗，只能用清水洗，知道吗？”
苏珺点点头，“妈妈，我每天都洗。”
奶奶不舍得让她和姐姐用肥皂，但是她每天都会好好洗澡。
“珺珺真乖，洗之前手得洗干净，小花园外面得洗，里面的花瓣也得洗干净。”
苏珺有点心虚，低下头，她没专门洗过小花瓣。
波棱盖搓好了，顾明惠就开始给苏珺搓后脚跟，“没事，珺珺之前不知道。
妈妈没有跟珺珺说，不是珺珺的错，妈妈相信珺珺知道了，会好好洗的。”
这种身体结构的科普，她上辈子也没跟孩子说过，她的妈妈也没跟她说过。
相信她妈妈的妈妈也没有跟她妈妈说过……
后来，她成了阿飘，跟着女儿生活，看着她工作，才渐渐清楚口口相传的“那个”具体是什么样的，慢慢明白了不少事。
苏珺抬起头，看着顾明惠，很用力地点头，“嗯嗯，谢谢妈妈。”
顾明惠嘴角勉强地向上扯了扯。
应该是妈妈谢谢珺珺才对。
苏珺瞥了眼躺在床上“躺胸露乳”的苏青峰，小心问道：“妈妈，要是小花园变成小鸡鸡，珺珺是不是就是男孩子了?”
奶奶亲过弟弟的小鸡鸡，她看见过。
顾明惠心中一疼，声音有点不稳，“珺珺，为什么要变成男孩子？”
“奶奶喜欢男孩子，爸爸也更喜欢弟弟，妈妈……”苏珺低着头，半晌才说了出来。
半晌，顾明惠都说不出来话。
最后，她才磕磕巴巴地说道：“珺珺是女孩子，妈妈也是女孩子，妈妈当然会喜欢珺珺。”
“爸爸也喜欢珺珺，只是因为弟弟年纪小，才更照顾他。珺珺小时候，爸爸也是这么照顾珺珺的，只是珺珺不记得了。”
苏永安是有点重男轻女，顾明惠没否认，但没有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要不然他们早就离婚了。
他会供苏珺上学，只要她肯读，读到研究生，苏永安从来没让苏珺操心过学费和生活费。
他会跟苏珺打闹，把她举过头顶，也会跟苏珺玩“剪刀石头布”的游戏，从小学到毕业，从不败性。
只要他手里有钱，他就会给苏珺零花钱，没钱，也会扣一点出来给孩子。
但他会攒钱给苏青峰买房、买车，却没有想过给苏珺攒同一份钱。
相对于洪秀珍明目张胆的“偏爱”，苏永安的“偏爱”似乎是出现在了二十年后……
但他对苏珺的好，也是实打实的，只不过天平的两头，苏珺不是重的那个。
可是，谁又能永远是“偏重”那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