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
牛头身上的生命体征不断流失着。
夏永安望向濒死的二人，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不到七级，皆是蝼蚁。
而这一刻，夏永安也收了玩心，决定用最后一击送二人上路。
虽然在血肉世界中，不断地汲取牠们的生命能量对自己的增幅是巨大的，假以时日，自己很快就能突破五级，甚至突破五级后，六级的路，也是一片大开。
但夏永安还是不确定，二人到底还藏着什么底牌。
自己虽然能以四级对上两个六级，但自己几乎就是在玩命。
自己的右臂失去了，右眼失去了。
如果再耽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
夏永安的左腿变得虚幻，左腿上，无数黑雾逸散，被屠龙刀尽数吸收。
现在二人被自己控制，已经是避无可避。
屠龙刀逼近二人的脸庞，也敲起了牛头马面死亡的丧钟。
牛头马面二人自然是不怕死，自从牠们被阎王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杀戮而生，为了杀戮而死。
牛头马面自己技不如人，死了便是。
可是牛头马面还想杀人。
如果不让牠们杀人，那牠们存在便没有意义。
“牛头.......”
马面喘息着，对牛头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你还想杀人吗？”
问得并不是诸如天命者经常问的你怕不怕死，或许对于二人来讲，能杀戮，便是生，不能杀戮，便是死。
“我还想.......”
牛头回应道。
“我燃烧自己，但你以后，要带着我杀得那一份人，一同杀了。”
马面道，随后身体化作了半实体化。
而在这一刻，夏永安的刀也逼近了马面。
一剑，封喉。
马面的身体轰然倒下，同时，能量逸散至天际，一枚黑色的鬼晶上，赫然写着一个“马”字。
“你的这份人，我会帮你杀的。”
牛头望着那枚鬼晶，怔怔道。
夏永安回头望去，只见到了飞溅的鲜血。
一把大斧瞬间就贯穿了自己的左臂。
血肉被震成了齑粉。
“哈哈哈哈哈，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是战斗啊！”
夏永安的身体跌至地面，鲜血已将他的身体染红。
夏永安身体能量激荡，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爆体一般。
牛头这边，杀意化作实体，红雾浮现在牛头的旁边。
红雾与黑雾碰撞，溅起漫天血花。
血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