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张之维感知到韩飞羽的气息正在靠近。
“师尊。”
韩飞羽快步走来，躬身行礼。
这小子修道有成，驻颜有术，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纪，长相平平无奇，一双眼睛倒是挺机灵。
“过来。”张之维放下手中的古籍，朝他招了招手。
韩飞羽连忙上前。
张之维随手一弹，指尖金光闪烁！
“铮！”
一道剑鸣响彻云霄！
一柄三尺青锋凭空出现，悬浮在韩飞羽面前！
剑身通体呈淡蓝色，剑脊处有银白色的雷纹流转，散发着微微的电光！
“师、师尊？”韩飞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天雷玄光剑，为师特意为你炼制的。”张之维淡淡道，“拿去用吧。”
“这……”
韩飞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握住剑柄。
“嗡——”
剑身轻鸣，一股亲切感从剑身传来，仿佛天生为他量身打造！
“有了此剑，你就算面对金丹修士，也能一战。”
张之维语气平淡，仿佛只是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韩飞羽却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多谢师尊恩赐！”
他“扑通”一声跪下，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
张之维看着徒弟那激动的样子，心中暗笑。
这些年来，韩飞羽在他的调教下，进步确实很大。
不仅修为突飞猛进，在其他方面的造诣也不浅。
符法、阵法、炼丹术……样样都有涉猎。
这一点，倒是很像当年的自己。
“行了，起来吧。”张之维摆摆手，“好好修炼，莫要辜负为师的期望。”
“弟子谨记师尊教诲！”
韩飞羽小心地将天雷玄光剑收入怀中，如获至宝。
不过正当这时，长空之上瞬间爆发出漫天红光，如同陨星一般，化为四道冲天而去。
“这是？！”韩飞羽猛地抬头，一脸震惊。
他的双眼死死盯着天空，只见那四道流光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就化作了天际的四个小点。
这股气息引得整个龙虎山的弟子都纷纷走出洞府，一脸震撼地望向天空。
一旁的韩飞羽，也是面色激动认出，正是龙虎山禁区的那四位天师。
“青龙天师、白虎天师、朱雀天师、玄武天师……”
韩飞羽低声念叨着，眼中满是崇敬与向往。
他们前去往的方向正是蜀山。
而在这四人起飞之时，张之维也感受到了他们的气息与境界。
两个化神巅峰，两个合体初期。
这气息……
张之维微微挑眉。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眼感受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至于未曾离开的，则是化神境后期。
这便是整个龙虎山的最后底蕴。
显然，所谓的五大天师都是化神境只是明面上的说辞，他们的修为要更高一些。
“原来如此。”
张之维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这是一旁的韩飞羽也不由向往起来，毕竟在他看来，天师便是最强的存在，乃是龙虎山最大的根基。
“师父，天师他们……好强啊！”韩飞羽双眼放光，语气中满是向往，“那气息，那速度，简直难以想象！”
如此存在，在韩飞羽看来，固然是无法想象的层次。
站在筑基境的高度，望向那些真正的强者，简直如同仰望星空一般遥不可及！
但对张之维而言，却早已忽略，根本不曾放在眼中。
他淡淡瞥了一眼远去的流光，收回目光，继续翻看手中的古籍。
韩飞羽还沉浸在天师们离去的震撼中，双眼放光：“师父，您说我何时才能达到天师那般境界？”
张之维抬头，看着这个满脸憧憬的弟子，嘴角微微上扬。
“好好修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