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处的官员们看到这些书信,无不感慨。张廷玉拿着胤祥的一封回信,对马齐说:“你看这信,王爷只说‘需药材’,江兰就知道是‘金疮药和风寒药’,连数量都不用问,这默契,比共事几十年的老搭档还厉害!”
马齐接过信,笑着点头:“何止是默契,是他们都把战事、把伤兵放在心上。王爷在前线想的是‘怎么守住防线’,江兰在后方想的是‘怎么让前线无后顾之忧’,目标一致,自然能懂彼此。”
苏培盛更是看在眼里,一次给江兰送胤祥的信时,忍不住说:“姑娘,王爷的信比圣旨还简洁,您却每次都能精准回应,老奴真是佩服!之前有个小太监不懂,说‘王爷和姑娘的信太冷淡’,老奴当时就说‘这不是冷淡,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御敌上了,哪有功夫说闲话’!”
江兰接过信,笑着摇头:“苏公公言重了。王爷在前线打仗,时间宝贵,信自然要简洁;我在后方,若连他的需求都猜不透,怎么能做好后勤?咱们都是为了守住边境,保住西北的屯田,让新政能继续推进,没什么默契不默契的。”
她的家人也在默默支持着这场 “共同御敌”。江石头在京营协助调兵,每天都要去军营检查武器装备,回来就给江兰讲京营的情况:“兰丫头,京营的士兵们都说,有你送的棉衣和姜汤,再冷的天也不怕;还有你派的医工,治伤很厉害,士兵们都有信心守住边境!”
江王氏则每天都在瑞祥号的厨房忙碌,给医工的家人送棉衣、送吃的,还组织瑞祥号的伙计们一起缝补棉衣,说:“医工们在前线救伤兵,咱们在后方得照顾好他们的家人,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江柱子在伊犁军营,也时常给江兰送消息,说 “准噶尔不敢再轻易来犯,王爷的防线筑得坚固,粮草也充足”,还说 “士兵们都盼着战后能继续种玉米,把被毁掉的屯田补回来”—— 这正是江兰的心思,她在筹备粮草时,特意多备了五千斤玉米种,就是为了战后让士兵和农户能尽快补种,不耽误明年的收成。
半个月后,边境传来好消息 —— 准噶尔部因粮草不足、久攻防线不下,主动撤退,胤祥趁势追击,收复了之前被侵占的屯田,还缴获了一批牛羊,可补充军粮。胤禛接到奏报时,正在御书房看江兰送来的《战后后勤计划》,上面写着 “第二拨粮草已到,可补军粮;医工留十人在边境医帐,继续救治伤兵;玉米种五千斤已运抵伊犁,待雪化后补种屯田”。
他拿起朱笔,在计划上批下 “准奏”,而后对苏培盛说:“去给胤祥和江兰传旨,说‘御敌有功,朕心甚慰’。另外,让他们多留意边境动向,别让准噶尔再有机可乘;战后的屯田和伤兵康复,也要抓紧,不能耽误新政。”
苏培盛躬身应下,心里却明白 —— 皇上这道旨,不仅是嘉奖,更是对两人协作的认可。这场共同御敌,不仅守住了边境,更让新政的根基在西北扎得更深 —— 粮草调度检验了通商漕运的能力,伤兵救治检验了医学班的成果,战后屯田则是新政在西北的延续。
京城的江兰收到旨意时,正在整理医工的返程名单。她看着名单上 “十人留边境、十人回京城” 的字样,心里满是安稳 —— 这场仗,不仅打赢了,还为新政积累了经验,值了。她提笔给胤祥写了最后一封关于战事的信:“战后粮草已补,医工已安排,玉米种已到,静待雪化补种;边境若需物资,随时来信。”
胤祥收到信时,正在查看被毁掉的屯田。他看着信上简洁的字迹,仿佛能看到江兰在京城忙碌的身影。他提笔回信:“边境安稳,物资足够,玉米种会妥善保管;战后屯田事宜,待雪化后与你商议。”
依旧是简洁的话语,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却透着 “战事已平、新政继续” 的默契。两人都明白,这场共同御敌不是结束,是新政在西北深化的开始 —— 守住了边境,才能继续推进屯田、推广农种、发展通商,才能让大清的西北,真正成为新政的稳固根基。
夜色渐深,京城的瑞祥号与张家口的军营,灯火遥遥相对。江兰坐在桌前,修改着《西北战后新政计划》,上面写着 “伊犁屯田扩至五千亩、医帐改建成永久医馆、通商分铺在边境设点”;胤祥则站在阿尔泰山防线前,望着远处的星空,心里盘算着战后调兵协助屯田的事。
他们或许依旧不会有太多私交,依旧会保持着 “微妙的边界”,但这场共同御敌,让他们更加坚定 —— 只要为了大清的安危、为了新政的推进,就算永远只谈公事,就算永远没有闲话,这份默契,这份协作,也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新政的光芒,照亮大清的每一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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