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巡警的动作异常娴熟,他先用一只手死死地按住特务的头部,另一只手则以惊人的速度划过特务的脖颈。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当两个特务刚刚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时,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
刹那间,他们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般,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毫无支撑之力,最终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两个黑皮巡警以从来也没有见过的速度,消失在侧面的弄堂里。
原来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也比兔子还快,也消失在侧面的弄堂里。
三分钟转瞬即逝,然而这短暂的时间却足以让局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后面那十几个特务如饿虎扑食般冲过来时,他们惊愕地发现地上横躺着两个党务处的同伴,
而他们原本要跟踪的目标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中年人面色凝重地蹲下身子,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两个同伴的鼻息。
然而,冰冷的触感告诉他,这两个人已经毫无生气。他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怒不可遏地吼道,“这一切怎么会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发生?”
他瞪大双眼,环顾四周,试图从周围的环境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在同一天,沪上铲除叛徒的行动取得了圆满成功。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龙巢。
与此同时,苏北的武器也如预期般顺利抵达四军的驻地,这一喜讯同样被及时反馈到了龙巢。
尽管龙巢远在陕北,与沪上相隔千里,但他们对全国各地的抗倭行动都保持着高度的关注。每一个消息、每一次胜利,都牵动着他们的心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苦力,这位沪上地下党的核心人物,收到了来自龙巢副部长的进一步指示。
指示明确而果断:切断苦力在沪上的一切联系,让他单线负责这条新的路线的物资运输。
从此以后,沪上的所有事务,除非得到龙巢的直接指令,否则一律不得与之产生任何接触。
同时,沪上原来的代号弃用了。苦力的新代号是“木梳”,而宗云先生的新代号“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