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到亭子间门口时,发现房门竟然开着,里面静悄悄的。陈荣心中一紧,连忙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阿珍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桌子边上,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似乎在低声哭泣。
“阿珍,怎么在哭呢?你的哥哥们回来了吗?”陈荣轻声问道,同时快步走到阿珍身旁坐下。
听到陈荣的声音,阿珍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他,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一头扑进了陈荣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陈荣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轻轻地拍着阿珍的后背,安慰道:“阿珍,别哭了,有什么事慢慢说,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陈荣轻柔地抚摸着阿珍那瘦小的后背,仿佛在哄一个孩子般,轻声安慰道:“好啦,好啦,阿珍乖,别哭啦。”
阿珍缓缓抬起那哭得通红的双眼,满脸泪痕,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回了原来的凳子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陈大哥,哥哥他……他都回来了……呜呜呜……”话还没说完,阿珍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再次喷涌而出。
陈荣见状,赶忙继续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阿珍,别哭,别哭,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珍抽泣着,好不容易才稍稍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说:“陈大哥,哥哥他……他被打得好惨啊,都不成人样了……呜呜呜……”
一想到哥哥那惨不忍睹的模样,阿珍的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
“好啦,阿珍,先别哭了,听我说。”陈荣耐心地安慰道,“那你们有没有找大夫给哥哥看看呢?”
阿珍点了点头,带着哭腔回答道:“找了,大夫说……说这样的皮鞭抽的伤,要养一个月才能结痂,要完全好的话,最少也要两个月呢……呜呜呜……”说着说着,阿珍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阿珍,别哭,别哭。”陈荣连忙安慰道,“那大夫给哥哥上药了吗?”
听到陈大哥问起这个,阿珍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因为没有钱,大夫只是简单地看了看,并没有给哥哥上药。
一想到这里,阿珍的心中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难忍,眼泪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了。
陈荣知道了,连忙从兜里掏出了一百法币,“阿珍,这些拿去给你的哥哥看病,如果还有什么困难,到警察局门口,告诉他们我的名字,他们会带你来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