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阵刺激过去后,鸡本来不及多做停留,他像屁股着了火似的,急匆匆地离开了温纱酒吧。
一边走,他还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个奸商!绝对的奸商!只有那些红毛鬼才会这么贪婪!”
鸡本离开酒吧大约两分钟后,一个人从酒吧里屋缓缓走了出来。他面无表情,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只见他走到盖皮尔面前,默默地将十张二十面额的刀币放在桌上。
盖皮尔见状,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
他迅速拿起刀币,甚至还忍不住亲了一口,然后毫不迟疑地将它们揣进了兜里。
“先生,来一杯吧!这杯算我请您的。”盖皮尔热情地招呼道。
这个人正是军情处的四哥。他看着盖皮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接过盖皮尔递来的酒杯,里面只有浅浅的一层酒液,连杯底都没有铺满。
四哥端起酒杯,也不需要加冰块,仰头一饮而尽。那杯中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下,仿佛一条火线,瞬间点燃了他的身体。
“这李查威士忌,果然是最好的。”四哥轻声说道,然后把空酒杯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鸡本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赶回虹口道场向上面汇报。
他匆匆走到街边,伸手拦下一辆黄包车,急切地喊道:“走,去虹口道场!”
说完,鸡本便如释重负般地往黄包车的后座一靠。
黄包车夫心中暗骂一声,今天真是倒霉,居然拉到了一个倭国鬼子。但为了生活,他还是无奈地拉起黄包车,快步小跑起来。
回到特高科后,鸡本心急如焚地跳下车子,甚至都来不及等司机找零,便急匆匆地朝着门口的特务喊道:“快,帮我付下车钱!”
说罢,他像一阵风似的,径直冲向科长办公室。
一推开门,鸡本便气喘吁吁地站在桥本科长面前,满脸焦急地递上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