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音乐终于停了。
两人一个收尾站定，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却笑得明艳。
台下一秒安静。
紧接着，掌声如潮水涌来。
就连摄像、灯光这些幕后，也忍不住跟着拍手吹口哨。
弹幕更是疯狂刷屏：
【菲雪就是收视密码！】
【这画面，我能循环一年！】
【谁说恋综不正经？这才是真正的神仙舞台！】
【导演快点封神海报！】
洛菲喘着气，甜甜一笑：“谢谢大家！”
她拉着林雪微微鞠躬，正要下台。
周涛急得小跑拦上去：“两位天后别急啊！”
“观众们还有问题呢。”
林雪挑眉：“是观众想问，还是周导你想问？”
周涛干笑：“当然是观众……不过我也确实挺好奇。”
两人对视一眼，笑容里全是默契。
林雪开口：“行，今天是综艺节目，问题随便问。只要周导别嫌跑题。”
“不会不会。”
周涛连连摆手，举起手卡，清了清嗓子：
“有观众提问——网传您二位和老章曾有过一段恋情，这是真的吗？”
全场“哗”的一声！
这个问题，堪称直捅黄心窝。
网上传了好几年，八卦小报写得有鼻子有眼。
说老章能红，就是借着两位天后炒作感情。
但当事人从没正面回应过。
林雪没料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猛，眉头一皱。
洛菲却淡淡一笑，丝毫不慌：“这个问题嘛——还是让老章自己回答吧。”
镜头立刻切过去。
老章轻咳两声，站起身来，神情郑重：“绝对没有。”
“两位天后都是我的恩人。我们之间，只有合作，没有暧昧。”
他顿了顿，目光闪过一丝感慨。
“想当年，我跑商演混口饭吃，机缘巧合认识了洛天后。”
“她觉得我演技还行，却一直不温不火，就顺手把我介绍给了林雪。”
“是林雪姐慧眼识珠，把我推荐给张导，这才有了今天的我。”
“说到底，我章松文能站在这里，全靠两位天后提携。她们才是我的伯乐。”
台下一阵低呼。
周涛眼里带光，立刻追问：“张导，真是这样？”
张忠笑着点头：“没错。当年茜茜推荐老章时，我还不情愿。”
“是她说，实在不行，老章的片酬算她的。我才松口。”
“事实证明，她没看走眼。老章后来确实顶住了。”
镜头再度切向林雪。
周涛打趣：“林雪姐，那你觉得我在演艺上有没有潜力？”
林雪被问得一愣。
全场笑声一片。
周涛摆手：“开个玩笑。不过，我是真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一定要帮老章？”
林雪看了江川一眼，淡淡一笑：“因为老师打电话点了名，说老章是个人才，别埋没了。”
“我哪敢忤逆老师的意思。”
话音一落，全场安静一拍。
所有目光齐刷刷看向江川。
老章更是热血涌上来，眼眶都有点湿：“江老弟，原来当年是你？！那时候我们还没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