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席彻底傻眼。
副导演脑子嗡的一声：“不是……咱这恋综，咋录着录着就跑到治沙上去了？”
场务小哥都快绷不住：“咱这还是《女神2》吗？得改名叫《江老师治沙日记》了吧！”
周涛整个人都僵在椅子上，半天才憋出一句：“观众要的是心动，不是锁边啊！”
石岚嘴角抽搐：“可问题是，你看弹幕，观众比我们还嗨……”
后台电话更是被打爆：
“我们企鹅游戏！江老师提了治沙？这和我们什么关系啊？！”
“京北网公关！给我们加曝光！治沙的物资，我们能包一半！”
“大米手机总部！立刻加预算！只要江老师敢说‘沙漠信号好’，我们就敢做广告！”
“嘻哈哈纯净水！这么好的活动怎么没拉上我们一起肝！”
几位品牌代表一边吼电话，一边差点把副导演摁到地上逼问：“快说！江老师下一句要提谁？我们要抢！”
此时此刻，直播间的观众情绪已经爆炸：
【哈哈哈哈，这哪是恋综？这是国家地理频道吧！】
【江老师：恋爱算个啥？我直接安排绿化！】
【笑死，治沙公益直接盖过了粉红泡泡！】
【女神2里硬塞大国工程，只有江老师敢这么玩！】
【节目组：救命，这综艺怎么越录越不像了！】
周涛抱头欲哭无泪：“完了完了，这节目彻底跑偏了……”
可话没说完，后台收视监控传来最新数据——
实时在线：两亿二千万。
全场瞬间安静。
导演默默吞回那口气，咬牙：“……跑偏就跑偏吧，观众爱看就行！”
与此同时，另一头。
马华还在西域座谈，听到秘书小声提醒：“马总，江老师在直播间提到您了。”
他还以为又是什么黑料，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矿泉水撒出来。
连忙点开直播，一听到“草方格计划”四个字，当场愣住。
“……这，这么快就被他说出来了？”
几个老总面面相觑。
马华却呼地站起身，眼眶莫名有些热。
“他还是那个江老师！嘴上损我，心里却在帮我！”
高行知正在亲自向在场的企业家们敬酒，助手递过来一台平板：“您看看，这个直播。”
画面里，江川谈笑风生，把一场恋综聊成了“草方格计划”。
高行知一向冷峻，此刻手指却忍不住微微发抖。
“不愧是治沙总顾问，这么快就付诸行动了。”
他深吸一口气，眼里第一次浮出亮光：“我们也得抓紧了。”
古伊拉也在看。
她站在老高身边，久久没说话，最后轻叹一声：“有幸遇到江老师……对希希，对咱们或许都是一件幸事。”
她此刻眼底藏不住震动，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有疯子，才能掀起这种局面。
而弹幕此时正疯狂刷屏：
【马总！江老师在帮你背书！快点出来认领！】
【高区首别装了！这计划背后肯定有您！】
【哈哈哈哈，学生被点名，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华子，哈哈哈哈，马总这名字可真抽象！】
马华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
朋友圈一行字，飞快打出来：
【谢谢老师！恋综直播您不谈恋爱，非得把我拎出来当反面教材！】
【不过……草方格已经在搞。谁要是想参与，私信我。】
【最后强调一遍！防沉迷、防氪金、防未成年人保护，我们早就做了！老师别再说我“不争气”了！】
【附图，一张以草方格计划座谈会横幅为背景的自拍】
他本来想发“仅自己可见”。
犹豫两秒，还是点了“公开”。
三分钟不到，评论就炸了：
【哈哈哈哈哈！马总在线喊冤！】
【别装了！你老师一嘴下去，你不就乖乖认领了！】
【这才是真·别人家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