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翻了个白眼，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她打量着四合院，语气酸酸的：“也对，能把这种地方撂好几年不管的人，确实看不上那点创作费。”
说到这儿，她眼珠一转，突然八卦：“江老师，你到底有多少钱？”
江川瞬间警觉：“干嘛？查户口啊？你不知道问收入很不礼貌吗？”
梁冰没接茬，反而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
江川被盯得发毛，伸出一根手指：“怕了你了，具体我真没算过，但差不多这个数。”
梁冰一惊：“一个亿？少忽悠我，你这知春宅都两亿起步！”
江川摇摇头，嫌弃道：“小了，格局小了。”
梁冰脱口而出：“十亿？我靠！你一个教书匠，哪来的这么多钱？还是说……你跟菲菲一样，背后全靠投资？”
江川脸一黑：“你这话就扎心了啊！直说吧，格局再打开点。”
他顿了顿，煞有介事道：“这些年的稿费、股票啥的，粗略算算……一万亿吧。”
梁冰：“什么？？？”
她整个人愣到下巴快掉地上了。
旁边的希琳也瞪大眼睛，满脸“你逗我呢”的表情。
可仔细想想吧——靠写书，过亿完全可能。
投资运气好，再翻个几倍也合理。
可一万亿？
这家伙分明就是不想说实话，瞎糊弄人！
江川丝毫没看出梁冰眼底的质疑，只当她被自己的“天文数字”震懵了，淡淡补了一句：“都说了，格局要打开嘛！其实……”
他原本想解释一句：这些钱其实都是账面数字，真能动用的不多。
随便抛个股票，就能引发股市地震。
就像前几天洛菲那样，甩手卖掉度娘和围脖。
可话还没说完，梁冰冷哼一声，硬生生打断：“哼！不想说就别说，犯不着拿这种鬼话糊弄我们！”
江川一甩手，没好气：“切！好不容易说句真话，是你自己不信的。”
他这边还嫌委屈，崔成却两眼放光，仿佛抓住了未来：“老师，那我啥时候能有您一成的身家？”
“省省吧你！”希琳白眼伺候，顺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崔成捂着胳膊，一脸不服：“咋的？我还不能立个小目标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轻快的哼唱声。
洛菲哼着《天地龙鳞》蹦跳着进来，跟没事人似的。
梁冰见状，直接炸毛：“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唱歌？不晓得来搭把手啊！”
洛菲一脸无辜：“我也刚忙完啊！”
原来，她从早到晚没停过，电话一个接一个，全是圈里朋友的祝福，还有不少请她去做嘉宾的邀约。
见梁冰急得团团转，她立刻上前搂住对方胳膊，笑眯眯劝：“不是说要多招点骨干吗？你这样全扛着迟早累垮，干嘛不分点活？”
梁冰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我当我不想？新人哪有那么快能顶得上来。”
洛菲一想，眼珠一转：“那就让石岚帮你。”
她正准备掏手机打电话，结果一抬头，石岚已经提着包站在门口。
洛菲眼前一亮：“石岚姐，你来得正好！冰姐的电话都快冒烟了，你快救救场！”
石岚笑着走过来：“我正想问，有没有什么能帮上的。”
她如今可是梦想娱乐的创始人之一，自然也想表现表现。
梁冰狐疑道：“不用回魔都？”
石岚点点头，语气带点小自豪：“我是场务总监，这周都在帝都踩点勘场。”
话音一落，她已经顺手拿起梁冰的另一部手机，熟练地接了起来。
有了她加入，洛菲也时不时帮着应付几个电话。
忙忙叨叨大半个小时，手机铃声这才逐渐稀疏下来。
而餐桌那边——
江川他们已经优哉游哉把早餐全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