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喊完，就被江川一记冷眼怼了回去。
“坐下！没你说话的份儿。”
江川的语气冷得像冬天的北风，一开口就拉满压迫值。
他目光一扫三人，声音淡得吓人：“你们来干嘛？”
马华老脸一抽，讪讪一笑：“江老师好，企鹅不是赞助了《女神2》的社交系统嘛，我带技术团队来调试设备。”
堂堂企鹅一哥，张嘴就是“打工技术员”口吻，演技简直尬出天际。
狗都不信！
江川冷哼一声，连寒暄都没给：“打住吧。”
“我这儿可没你们这么优秀的弟子。”
一句话，仨人全给噎在原地，场面一秒僵住。
空气冷得能结霜。
石岚咽了口唾沫，连话都不敢说。
她还是第一次见江老师动真格。
平时，他虽然毒舌，但都还有几分人情味。
现在这架势，是真生气了。
小尤更是大气不敢出，她刚才才被江老师夸完一句“有点东西”。
结果转头就看他怒怼富豪圈。
那杀伤力，简直核爆级。
李岩站在中间，笑容僵硬：“老师，您别生气。”
“要是没有您，我李岩不可能有今天。”
“在我心里，您永远是……”
“打住！”江川直接打断，“我还活着呢，用不着你缅怀。”
李岩：“不是那意思，我是说……”
江川目光一冷，像刀子一样扫过去：“你说你当初怎么讲的？”
“‘要做全球最顶尖的搜索引擎’是不是你说的？”
“现在再看看你那平台上都挂了什么广告？”
“卖假药的、收智商税的、赌狗再生指南……你告诉我，你这搜索引擎，是不是成诈骗聚集地了？”
李岩被骂得满脸通红，大气都不敢喘。
堂堂度娘老总，站在院中像个挨训的小学生。
“老师教训的是，我……我已经在反思了。”他苦笑道，“度娘最近也在布局AI……”
“布局个屁！”江川瞥他一眼，“就你那套牛皮癣广告平台，也配搞AI？”
“还不如研究研究如何把‘右上角X’做得更大点儿。”
李岩羞愧到想钻地缝：“老师，我……我回去一定整改！”
江川冷声哼了一下，语气才稍稍缓和点：“你那公司，大企业病晚期了。”
“与其养一堆只会开会的废人，不如砍掉一半预算，去投点像样的创业项目。”
“比如你刘峰师弟的语音识别公司，就不错。”
李岩一听“你师弟”三个字，顿时精神一振。
老师愿意提这句，就说明火气消下去了，开始重新“认亲”了。
他当即鞠躬认错：“老师教训得对！”
“我现在就联系刘师弟，马上安排资源对接！”
旁边的马华和柳强北互相看了一眼，稍微松了口气……
老师骂完，这是气消了。
马华见李岩挨完训，还能收个“师弟牌”的结尾，心里不禁羡慕。
他是三人里最不愿站出来的，但不表态也不行了。
他小心翼翼开口：“老师，其实企鹅这边最近也在转型，我们也在布局短视频，努力突破……”
江川一挑眉：“哦？”
“你那视频号，除了到处抄，还能干嘛？”
马华：“……”
他还想解释一句“我们也有创新”，但看江川眼神越来越冷，赶紧闭了嘴。
江川冷笑：“我电话里怎么嘱咐你的，让你领投逗映，你都干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