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医馆里来了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西装,领带歪在一边,眼下带着明显的黑眼圈。他叫周明,是附近公司的老板,因为长期熬夜加班,不仅失眠,还总觉得胸闷,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听朋友说脉气医馆能调理慢性病,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
青芜给周明检查后,发现他是因为长期精神紧张,导致脉气紊乱,便让他躺在躺椅上,用天脉气轻轻梳理他的心神,同时让沈砚打开声纹播放器,放出柔和的流水声。周明躺在躺椅上,听着耳边的流水声,感受着胸口暖暖的脉气,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周明伸了个懒腰,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他摸了摸胸口,惊讶地说:“不闷了!我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
从那以后,周明成了医馆的常客,每次来都会带些公司里的年轻人,说要让他们也“调理调理”。随着来就诊的人越来越多,青芜每天从早上忙到下午,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沈砚看着她日渐疲惫的脸色,心里有些心疼,便和林舟商量,给医馆装了个预约系统,让病人提前预约就诊时间。
这天晚上,医馆关门前,王秀兰特意带着一篮子刚蒸好的包子过来。“青芜姑娘,沈砚,你们辛苦了,”她把包子递给青芜,笑着说,“我这老毛病彻底好了,现在每天能给全家做饭,晚上也能睡个安稳觉,都是你们的功劳。”
青芜接过包子,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看到大家的病能好起来,我也很高兴。”
沈砚看着手里热气腾腾的包子,又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他想起上次给王阿姨调理时,青芜因为提炼脉脂熬了两个通宵,手指都被树汁染得发黄;想起为了让声纹播放器更适合现代人的耳朵,他反复调试了几十次频率。这些辛苦,在看到病人康复的笑容时,都变得值得了。
“对了,沈砚哥,”林夏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哥说,厂里有几个同事听说咱们医馆能调理慢性病,也想来预约,你看能不能给他们加个号?”
沈砚笑着点点头:“可以啊,让他们在预约系统上挂号就行。不过下次可不能加塞了,不然对其他病人不公平。”
林夏吐了吐舌头:“知道啦!我就是问问。”
几人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沈砚打开门,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脸上带着点疑惑。
“请问这里是脉气医馆吗?”男人问道,“我是隔壁诊所的张医生,听病人说你们这里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调理慢性病,效果很好,我能不能进来看看?”
沈砚和青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他们没想到,连隔壁的现代诊所医生都会来关注脉气医馆。
“当然可以,请进。”沈砚侧身让张医生进来,给她倒了杯温水。
张医生走进医馆,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张定制的躺椅上。“听说你们用‘脉气’和一种叫‘脉脂’的东西调理病人?”他问道,语气里带着点好奇,也带着点怀疑。
青芜点了点头,从陶瓶里倒出一点脉脂放在掌心,指尖泛着绿光:“这是树脉气凝结的脉脂,能疏通淤堵的脉气;天脉气则能滋养身体,两者配合,对慢性病很有效果。”她又指了指书架上的《天脉气调理手记》,“这里面记录了我们调理过的病例,您可以看看。”
张医生拿起手记翻了翻,又看了看青芜掌心的脉脂,若有所思地说:“虽然我对‘脉气’这种东西不太了解,但从病人的反馈来看,你们的调理方法确实有效果。上次我有个病人,患了多年的风湿性关节炎,在我这里治疗了很久都没好转,听说在你们这里调理了几次,现在已经能正常走路了。”
“那是陈大爷,”林夏插嘴道,“他之前走路都要拄拐杖,现在不仅能走路,还能跟着小区里的阿姨们打太极呢!”
张医生笑了笑,又和沈砚、青芜聊了一会儿,才拿着文件夹离开。看着张医生远去的背影,林夏兴奋地说:“沈砚哥,青芜姐,连隔壁的医生都认可我们了!咱们医馆的名气越来越大了!”
青芜走到门口,摸了摸石缝里已经冒出嫩芽的静心草,指尖的绿光与嫩芽轻轻一碰。“要是能让更多人了解天脉气和脉脂,就能帮助更多像王阿姨、陈大爷这样的人了。”她转头看向沈砚,眼底带着点憧憬,“就像你说的,声纹学院建起来后,我们就能教更多人这种调理方法了。”
沈砚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脉气医馆”的木牌上。月光下,木牌上的声纹纹路泛着淡光,和隔壁诊所的霓虹灯交相辉映。他知道,脉气医馆的成功,不仅是因为天脉气和脉脂的神奇,更是因为双界融合的力量。在不久的将来,随着声纹学院的建立,这种力量还会绽放出更耀眼的光芒,照亮两个世界的未来。
夜深了,医馆里的灯光渐渐熄灭,但那份由天脉气、脉脂和静心草凝聚的温暖,却像一颗种子,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悄悄生根发芽,滋养着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