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意想了想道,“娘,你给我讲一讲渣……外祖父的事儿吧。”
纵然过了许多年,父亲待她的好,苏见月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苏见月两眼放空陷入了回忆,“爹爹他很少出门,经常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但只要他一出门,他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就是大家见到的那个苏阳,在家就跟当今圣上长得一模一样。”
说到这儿,苏见月的表情变得难过,她不明白,爹爹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难道以前的疼爱都是假的吗?
苏见月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爹爹他很疼我,我想要什么,第二天一定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黎知意问了一个特别现实的问题,“外祖父哪来的银子?”
在这个山咔咔,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家里又是书房,又是单独的房间,哪来的钱?
要知道,一副人皮面具的造价,并不便宜,且一戴就是几十年。
难不成真是宣仁帝脑壳有包,跑到这山咔咔来隐姓埋名,白天当秀才老爹,晚上当一国之君,搞spaly吗?
苏见月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不知道,爹爹在时,家里好像不缺银子。”
若不是当初她要死要活非要嫁给黎光富,她都不知道,人的日子居然能过得那么苦。
黎知意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娘的心可真大啊,除了知道爹对她好,其余的啥也没了。
不过,宣仁帝还真有可能是娘她爹,长得像人大有人在,长得一模一样的就不同寻常了。
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黄色猪儿虫才知道了。
另一边。
城主府书房。
镇国公道,“此事兹事体大,请圣上屛退左右。”
这么丢人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还有就是,一会圣上恼羞成怒扔他杯子,没人的时候他还可以躲一躲,圣上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砍了他。
宣仁帝见状,顿时觉得这事不小,“你们都下去吧。”
海公公与一起来的将领离开,只剩下宣仁帝与镇国公二人。
镇国公突然跪下行大礼,直言不讳道,“老臣求圣上断了纳黎都尉为宫妃的心思。”